女俏地绕了绕自己的卷发，对阿镜说：“我看你是个傻姑娘，就送你一句话吧。”

    “不要太相信比自己地位太多的男人，你要像我一样，好好儿活着啊！”

    最后阿镜见到的，只有她在月用力挥着手告别的背影。

    阿镜站了一会儿，回到黎夺锦的书房里去。

    黎夺锦正把卷发女留的一枚钿信封里，一边写着随信，一边对阿镜说：“送她走了？”

    阿镜沉默地。

    黎夺锦笔尖顿了顿。

    他抬起，看向阿镜低垂的一张脸，个笑来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不兴的。”

    阿镜说：“她们到底想要什么呢。”

    替她们杀人，不要。

    给她们锦衣玉，不要。

    她阿镜，想要的又是什么呢？

    黎夺锦敲了敲笔杆的一。

    他放笔，对阿镜说：“你得很好。我没想到，你能这么快找到她，而且说服她来见我。要知，她是一个可怜女，是很忌讳见生人的。”

    阿镜想，这应该是夸赞。

    但她不知应该作何反应，便只是将黎夺锦望着。

    望得黎夺锦都有些无奈了。

    他指了指嘴角，说：“阿镜，会笑吗？”

    阿镜眨眨，又摇摇。

    黎夺锦便扬起角，笑给她看。

    阿镜认真地盯着他，然后，努力地提起一边嘴角。

    了几颗洁白锋利的牙。

    “哪有笑一边的？”黎夺锦用手指摁着自己的两边角，“像这样，一起笑的。”

    阿镜角了，像是力气即将用竭，但总算还是努力地，又提起了另一边。

    于是，她完整地了八颗牙。

    上面四颗，面四颗。

    黑溜溜的睛瞪得圆，满是茫然无辜。

    黎夺锦这是真的笑了声。

    阿镜走后不久，陆鸣焕也回来了。

    他问过事，知黎夺锦还在书房，便直接推开了门。

    看见黎夺锦面带笑意，竟有餍足之，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某香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