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索愣了一。

    大约是赵绵绵运气好，叫她看见了一次。

    徐索快速地回了她一句。

    “就算是我要，你就真的去摘吗？那明明就是摘不到的，否则，它怎么敢在夜里独自发光？”

    赵绵绵像看傻一样看着徐索。

    徐索足尖地轻跃而起，试探了一距离，就要去抓荆棘丛。

    赵绵绵的侧脸很乖，鼻梁弧度圆，鼻尖小小地翘起，瞳很大，上扬的睫很，被篝火的光打一层光，显得她很好奇，同时又很安静。

    “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那个？”

    徐索起，朝着那片岩走去。

    “摘得到，可是那就要血。你是人，又不是工，为什么笨得像孵不来的一样。”

    赵绵绵疑惑地走了过去。

    徐索忽然觉得有失衡——一直以来，都是他用这目光看赵绵绵的。

    他们后的篝火离得有些远，赵绵绵侧了侧，才叫火光照清楚了徐索的手心。

    思来想去，心里反倒杂无章。

    “你在什么？”

    徐索走过去的时候，赵绵绵就在看他。

    赵绵绵背转，走到徐索的匹旁边，把他那个大大的布袋抖落来，在里面找一气。

不是要准备搞事。

    赵绵绵看向他，没好气地说：“你怎么把东西得这么多？害我翻来翻去都找不到创伤膏。你自己找。”

    那上面虽然覆着一层薄茧，但也还是被割了细小的伤痕，血珠往外冒。

    徐索低看她，撞见她的神。

    她在看山上荆棘丛里的蓝莹。

    “你要，我就去。”徐索理所应当地说，“摘得到的。”

    他第一就抓到了，手心被割痛，但皱皱眉没有说话，继续往上爬。

    他微微弯膝，轻松落地，再直起来，依旧比赵绵绵一截。

    赵绵绵眉皱得更，像是更难受了。

    赵绵绵看得很专注，像是很想要的模样。

    毕竟是承诺了的条件。

    徐索揪一草，咬在齿间，偏朝赵绵绵看去。

    那是一只有在岩上才会的，越是茂盛的荆棘丛中，才越有可能来那么一朵。

    赵绵绵隔着护腕，抓过他的手腕拉到前看。

    要摘得蓝莹，只有从荆棘丛爬过去，徐索虽然会轻功，但也够不着那么的地方。

    她抬看着徐索，目光带着几分无法理解。

    赵绵绵地皱着眉，像是看着这些伤痕让她到难受：“你真的有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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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最后还是没找到自己要的，反倒是把东西洋洋洒洒在地上摆了一堆，像小孩玩过的玩，七八糟。

    他想不到一朵还有敢不敢的问题。

    发现他真的伸手去碰岩，赵绵绵放了托着腮的双手。

    徐索手一，从岩上落了来。

    徐索默然地看了她一，指了指岩上的蓝莹，“给你的奖励。”

    “你没说不要。”

    蓝莹是因为在晚上发光而得名，它的是一小球一小球的，错落有致地挨在上，一片黑暗中，只有它独自发着蓝幽幽的光，很是显，但那光芒又太渺小，只能显现它自个儿，不够照见它边的荆棘。

    她一晚上都不同他说话，他怎么会知她要什么。

    徐索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