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来想去，谢菱反驳系统说：“算了，你不懂人类绪的。恼怒和伤都是消极的绪，对你来说，太容易认错了。”

    这话系统找不到理由反驳。人类的只能给人类来评判，这正是穿书系统要找真人宿主的原因。

    它没有再多嘴，只是继续提醒：“目前世界的任务仍然显示行中，请宿主继续努力。”

    “知了——”

    谢菱拖着音。

    谢菱说是这么说，但其实她也还没想好接来要怎么办。

    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。

    过了几天，岑冥翳一直没再现。

    谢菱习惯地瞟了一窗台，却在那里看见了一只浅粉的纸鹤。

    她伸手拿来，关上门。

    上面写着两句话。

    ——【只有想到你才会让我兴。我给你的那些信，你都留着吗？】

    第一句话，谢菱懒得理。

    第二句话，却是个很好回答的简单问题。

    谢菱挑了挑眉，坦诚地回：“没有，都撕碎扔里了。”

    没过多久，窗外扣扣两声，她心里一，差以为是喜走窗的三皇来了。

    她打开窗，外面停着一只翅膀灰扑扑的鸽，脑袋来去的。

    它脖上挂着另一只小纸船，谢菱接过来，给了它一小块碾碎的桃饼。

    一只翅膀灰扑扑的鸽送来一只小小的纸船。

    那人好像有些委屈，问她：【怎么这样？你给我的回信，我每一封都好好收着，只恨不能贴藏起来。】

    谢菱着那张纸看了会儿，不知为什么，这人的语气，又让她莫名其妙地想到了那日岑冥翳垂着、低着，像被淋的大狗一样从她窗前离开的景。

    或许她最近想起岑冥翳的次数有太多了，形成了不好的习惯，看到什么都想到他。

    谢菱想了又想，终究是没像以前那样一把撕掉，而是把这两张信纸一起收了书桌的角落里。

    她原先一封封全都扔掉，是谨防被人发现。

    但如今院里的人都很守规矩，从不她的房间，将这信留来也无妨。

    听说中几年前就在大兴土木，把一偏远的殿翻修重整，近段时间似乎终于有完工的迹象。

    不少附近的百姓跑去看闹，其实隔着的墙，什么也看不到，但寻常百姓就是对皇廷权贵的生活很好奇。

    连谢华珏都在说，那新起的楼苑会让谁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