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被勾磨来的度，并没有因为时安的消停而褪去分毫，反倒因为那楔一样卡在、之间的，而陷了一介于要涨不涨、要落不落的特殊状态，以至于夏清池仿佛也被两力，往不同的方向拉扯，既希望能够继续维持这样的状态，又渴求能够获取更为烈的刺激。

    ——但那丝丝缕缕地钻肌理之的酥麻，无论如何都比刚才对方的手掌在上游走时，带起的大片颤栗更容易忍受。

    夏清池小小地吐一气，看向面前正不断地絮叨着一些无意义的零碎容，以免自己一不小心再自曝一堆见不得人的信息的向鱼，稍稍聚拢了自己似乎变足了许多的勇气，主动开拉过了对方的注意力：“那个、虽然我知的，没有你多……”受到落在自己颈侧的轻吻，夏清池咬了咬自己的，在向鱼的注视，继续说了去，“但是、那个，柳妮妮，是玩家……”

    向鱼愣了一，显然不知这个报。

    “还有、那个，当年的‘那件事’，”稍显张地了气，夏清池再次开，“死掉的、应该是，一个女人……”

    “她死之前、应该给我……给我打过电话……”略微迟疑了一，夏清池还是将自己的推测说了来，“但是我不知，那一通电话都说了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“但她或许、是，代替‘我’死掉的……”虽说从刚才听到的对话来说，赵立德他们在“过去”想要的，并不是单纯地取走他的命，可他总觉得那些对话——尤其是赵立德和柳妮妮在提起他的时候，有哪里不对。这不协调很轻微，每每想要仔细去思索的时候，就再也抓不住踪影，可当他把注意力从上面移开的时候，又切切实实地横亘在那里，让他没有办法忽视。

    夏清池原本并不想把这些没有据的推测说来，可或许是因为面前的人那无比专注的表，也或许是因为那些对话真正的容太过难以说——亲说别人，而且还不止一个，对自己怀有某近乎狂的，总让他有在过分夸耀自己并不存在的魅力的觉，夏清池最后还是小声地、断断续续地把自己的想法都说了来。

    后那相贴的躯将冰凉的温度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，仿佛某无形的支撑，令他攥住了那团好似随时都会消失的勇气，没有从面前这个不够熟悉的人面前逃开，将自己重新蜷缩旁人无法碰的影当中。

    而向鱼在这个过程中，一直都没有打断过他，那不带任何异地、认真地对待自己给的信息的模样，让夏清池的心底也慢慢地安定了来，连的话语都一地变得畅了起来：“我觉得，他们都不是这一次的、凶手，但他们肯定会利用这件事、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冰凉的手指轻轻地上夏清池微张的双，时安在他的耳边低笑了一声，柔声夸奖：“你得很。”却不知是在认可他的行为，还是肯定他的结论。

    “……我忍不住了，”而接着响起的，是向鱼忍耐到了极限的声音，“你这人也太好了吧！！我想给你批发好人卡有没有！！”

    “就算是给我刚才那些的回礼也不至于说得这么详细吧？我说的很多事你明明一开始就知了！你给的那些才是最心最难收集的报啊！！”他看起来有些激动，连面颊都有涨红，“不行你这样太容易被人骗了——哦对，我也骗过你一次，不过我不是说这个，我是想说，你这格也太招人欺负了！”

    “现在这社会坏人那么多——”发觉自己又有光速跑题的征兆，向鱼立艰难地刹住了车，把自己都呛得咳嗽了好半天，“——总之，至少这个副本里面，哥哥罩着你了！”

    ——这大概就是“游戏”和“现实”的区别。

    纵使被分到了黑方的角、任务，并非所扮演的角本人的“玩家”，完全可以凭借自己被离的第三方的意愿，去选择自己的行为。最糟糕的结果，也不过就是任务失败，达成了BE结局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