层拍板决定来之后，找李国栋来说这事，让李国栋来杜若云的思想工作。

    看着半毁容的自己，林兰芝彻彻底底没有折腾的劲儿了。

    她不仅认真指导林兰芝，即时纠正林兰芝在火候、熟练度上的瑕疵问题，还不忘给林兰芝加油打气。

    领导摆手，“没

    既然这样，那他就知往后该怎么把控家关系发展的大方向了。

    “国栋同志，你可不要小看这些脸油，这些油要是用在西北战士们的脸上，他们能少受多少痛苦？要是能用在肤病人上，会帮多少肤病人送去福音？”

    不能每天去林兰芝那里婊里婊气一把绿茶味汤，杜若云还是觉得遗憾的，哪能想到林兰芝的办事效率相当快，当天上午就打了一份报告递给队医院的上级，而那份报告午就被拿去讨论了。

    “可……”李国栋心里还是没底。

    大领导微笑着拍了拍李国栋的肩膀，：“伟人说，妇女能半边天，国栋同志你这么优秀，你人怎么可能会差？就算中没念，那也还能自学嘛！古往今来，自学成才的人可不少，加你人一个也不多！你人能别人绞尽脑愁白发都不来的东西，那就说明她是个人才！她对社会的贡献不需要太多太大，只要她能把这对促伤极有用的脸油来，她对社会的贡献就已经超过了百分之九十九九的人！”

    杜若云吃了早饭又过来‘认真指导’，却见林兰芝把锅灶都洗净了，往日总摆在灶台上的那些瓶瓶罐罐也被涮洗得净净。

    她问，“兰芝嫂，今儿个是不打算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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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在这个系统里，知‘军令状’这三个字的分量有多么重，杜若云若是真的接这个担，能成、好，那自然再好不过，可要是不好，没来……追责应该不会有，但他们夫妻俩一荣俱荣一损俱损，两个人的事业生涯都得到。

    杜若云脸上满是惋惜，“啊，就这样放弃了？好可惜啊，好不再试试吧。”

    也就是六零年代的人都淳朴得很，但凡换一个后世的人过来，当着杜若云的面一听，就能觉到满满地茶香味迎面扑来。

    要怪啊，只能怪林兰芝把自个儿想的太能耐了，实际能力却远远无法与她的野心相匹。

    杜若云又没啥事，午休起来打发俩小的去了学校，自个儿就又去遥控指挥林兰芝学着脸油了。

    她指着自己脸上那一大片的红给杜若云看，“你看，我试着用了用自个儿的，结果都给我炎来了。我算是认清自己的斤两了，待会儿就去向上面打报告，这活儿我们实在接不来。让上面同你家国栋打声招呼，这个活儿还是给你来牵吧，除了你之外，没人能明白。”

    讨论结果很明确——这么好的一个东西，必须得大力发展，而且要朝着量产努力。这么好的东西，对于那些常年奋战在艰苦环境中的人来说，能算是救星。

，那就不会现家事故。

    林兰芝的语气中满是对自己的失望以及对杜若云那天赋的羡慕，“小杜啊，我算是发现了，这东西对于你来说很简单，可对于我来说比登天还难，我实在是学不会。”

    林兰芝觉得自个儿要掌握方法了，兴致冲冲地去调整火候，可再一锅来，都不用杜若云提醒她，她自己瞅着那油的颜就觉得离谱，她不信那个邪，晚上偷着在脸上了试了试，一觉醒来脸上就红了一片，还好几个闷着白脓的包来。

    林兰芝不知杜若云是在当着她的面表演茶艺，还以为杜若云是真的劝她，她心里动得厉害，却是再也不敢了，她脑袋摇得比福城街上收破烂的那些人手里摇的拨浪鼓还勤，“算了算了，你是不知我这些天，每天不是剁海藻就是剁海草，还得钱买海鱼来熬炼鱼油，我和老张好几个月的工资都烧这里了，半成绩都没有，还把我的脸给整一块炎来，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……小杜啊，谢谢你的好意，我实在是没这个心力了。这细活儿还得你来！”

    李国栋极力反对，“别啊，别啊，若云就是自个儿小打小闹，哪能担得起这重任？她中都没念，就算打算让人来，那也是让级知识分来啊！”

    “兰芝嫂，你这次就掌握得不错，火候只差一，次再细一就好了！”

    杜若云心想，你可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，而是偷不成蚀把米。要不是你惦记那方，想要抢功，谁你钱买鱼？谁你用脸去试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