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早些告诉我？”

    “告诉你什么？”沈荨翻了个，趴在他膛上，搁在他，瞥他一，“见了我从没什么好脸，还总跟炮仗似的，说不了几句就要发火脚，要不就是冷嘲讽，我给自己讨没趣儿么？”

    谢瑾抚摸着她的后脑勺，叹：“我若早知你喜我，我便不会那样急躁，也不会因你说上几句便莫名其妙地生气……”

    因为在乎，所以总怀疑她轻视自己，讨厌自己，只要觉得她一言一行中有忽视和轻慢自己的地方，便苦恼，便生气，便愤怒，总想和她争个，也无非是想在她面前证明自己，让她另看待自己罢了。

    他正视自己的后回想以往，有时都会觉得自己可气又可笑。

    “我原不知自己为何单单对你如此，后来便明白了，虽然明白得有些晚，”谢瑾，“咱们成亲以后，我对你发过脾气么？”

    沈荨顺着他的话一想，还真是如此，不由一笑，“好吧，还算你表现好。”

    她拿手指戳着他的膛，“那你后来又怎么知是我？”

    谢瑾只笑而不答，沈荨伸手去挠他肋，“快说！”

    他捉住她的手，笑：“要问你呀。”

    “不说就不说，老打哑谜，我走了。”她威胁他，作势要起，一只手臂住她，另一只手轻轻抬起她的颌，手的主人埋来，轻啄着她的，缓慢把芳的亲了个遍，最后合齿在她角咬了一。

    “三年前你就是这么咬我的，”谢瑾退开，手指指腹压着被他咬的那，轻轻挲着，“那个雨夜我第一次吻你，你也这么咬了我一，我就猜多半是你。”

    沈荨回想了一，颊边渐渐浮起淡淡的霞，被他吻过咬过的双泽红如日的夭夭桃。

    她转开了脸，非常难得的，向来落落大方，有时还有些不太正经的沈将军睛里，现了一丝羞赧和心虚。

    他很快便捕捉到了，心愉悦地把她的脸扳过来面对自己。

    “那晚你留了一只上是夹的耳坠，”谢瑾，“既是夹，想来耳朵上是没有耳的，男女有别，我也不好总盯着你的耳朵瞧，成亲后我见你了耳环，却不是夹，所以开那几日，我也不知……那天在廊我吻了你，你又咬了我，我猜到是你，才问你耳环的事，记得么？”

    他一只手移到她耳，指腹轻轻着她耳垂挲着，目光也落在那一。

    玲珑小巧的耳垂在日光中柔细致，被他得泛起了淡淡的红，他忍不住凑过去着了，沈荨推他，“难怪你总喜咬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