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事儿？”

    “太晚救你回来了，当时早该动手，太晚了。”

    2

    房里燥凉快，天然的避暑屋。

    介舒从冰箱里拿了之前留的冰淇淋，没吃几就放了——这地方太冷，再吃去她牙齿都要发抖。

    “她什么时候到？”她盘坐在沙发上，瞿榕溪就坐在她对面，手指叠在脑后。

    “或许明天，或许后天。”

    “听你这意思，是不准备放我走了？这也是她的授命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聪明。”

    “庄嵁回家发现我不在，不就会发现问题吗？”

    “那他又能怎么办呢？”

    闻言，介舒稍向后仰，盯着瞿榕溪：“她到底给了你多少钱？你为什么这么听她的话？大好的年纪，耗在这事上，不觉得无聊吗？”

    瞿榕溪忽得笑来，搓了搓后脑勺，俯凑近茶几：“无聊啊，怎么，你想跟我玩儿有意思的？”

    “打牌、棋什么的可以，其他就算了，你不是我的菜。”

    “放心，你也不是我喜的类型。”

    “哟，那您喜什么类型的呀？”她边打趣边观察他，发现他腰侧衣服鼓的。

    “我喜……”他眯了眯，“成熟的，上得带狠劲儿，越辣越好。”

    “哦，那我明白了，那以前谈的也都是这？”

    “那不是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，没遇到理想的？”

    “遇到了，好多年前就遇到了，但那时候我还是个小孩，不上。”

    3

    俞屹冬睡着之后，俞酉志才走房间，回合上门，一步一顿走楼梯。

    天渐明，临离开前她还嘱咐了厨房早餐的菜。

    坐上车，借着天光，她打量着自己手上的两枚戒指。俞屹冬给的这枚，看起来比旧的这枚成好，中间还有一小朵致的雕，衬得她手指雪白纤细，可惜那一小段日积月累的差还是了一分。

    她把这戒指拿来又仔细打量了一阵，打开车窗，呼着外微凉的空气，轻抬手，松了握力。那戒指便跟个普通的小石一样，轻飘飘地飞了去。

    她垂，把那旧戒指回原位，正正好好盖着指上最白的那一圈领地。

    “救我……”她喃喃自语，“你凭什么？”

    4

    “后来呢？你跟她现在还有联系吗？”

    瞿榕溪上烟，一，仰慢慢悠悠吐烟圈：“当然，我从来没放弃过。”

    介舒摆听八卦的姿态，刚想假意起哄，他接来的话却叫她笑意僵在嘴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