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此时，作为这场网上骂战的相关人员之一，付清已经顾不上理网上的事了，她坐在自己别墅的沙发上，焦急地等待着电话。

    电话铃声刚响一秒，她就立接起来，张地问：“首映票房怎么样？！”

    对面沉寂了好久，付清的心渐渐沉海底，她面无表：“你直说吧我能承受的住。”

    经纪人声音很轻，带着想要努力克制地颤音：“一个小时前刚刚统计的，首日票房八十万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！”女人尖锐的叫声仿佛能把玻璃震碎，她不可置信地瞪着：“八十万！比我们预想的结果少了一半！”

    “这些网友怎么回事？江念随便的一个模仿就把他们征服了？他们难不想去电影院看看到底哪一个好吗！”

    她没办法不激动，比起现在还没有影的《骨相思》，她当然更重视自己已经拍好的《鲛人泪》，她在这电影倾注了所有的力和心血，就等着它一雪前耻呢！

    网上网友对她的谩骂她不在意，互联网是没有记忆的，等过几个月大家都会把这事给忘了，但电影扑街对她的影响可就很大了，她已经不年轻了，如果在背上“票房毒药”的名号，基本上就不会有什么好戏来找她了。

    艳漂亮的女人颓唐地坐在沙发上，几乎是从牙里挤几个字来：“江念这这见鬼的节目到底是谁搞来的？！”

    经纪人停顿了几十秒，才酸涩地说：“是陈妄，当时我去找导演撤了江念的节目，被他看见了。”

    “陈妄？”付清脸刷的一就白了，她喃喃自语：“原来传言说得是真的。”

    她在娱乐圈多年，自然也从各个渠听说过陈妄真的不好惹……

    她心涌一无力，又有些不甘心，凭什么江念就能抱上陈妄的大？

    论资料，论相，她哪不如江念？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江念没有再网上的那些评论，她此时正翘着，一边吃着薯片零，一边惬意地刷着她和陈妄最火的剪辑视频。

    其实从很久以前小破站上有他俩cp向的视频传，但因为两人同框的照片少的可怜，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张，磕学家们拼拼凑凑，把两人在不同场合的照片剪在一起，勉只能磕颜值，没什么剧。

    但这次，一个叫“妄妄碎念念”的up住把她和陈妄那几分钟的表演，生生整一个完整的故事。

    小念是冰河岛人鱼群里最丽小公主，她拥有一条罕见的银白鱼尾，纤细漂亮。

    她心纯稚，每天最大的乐趣去就在海岛上捡捡贝壳，伴着海风和落日梳理自己乌黑的发。

    知有一天她遇上了一个在甲板上弹琴的少年，少年像旷野的风一样清新。

    小公主喜他听他弹琴。

    第一天，她远远地听着。

    第二天，她躲在海底。

    第三天，她趴在船边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第五天，她给少年送了一堆亮晶晶的贝壳。

    第六天，小公主哼着歌，把少年游引诱来。

    单纯的少女捧着自己收藏的宝贝少年的怀里，生涩地比划着：“这个给，弹琴、你。”

    清贵端方的少年垂，推开：“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