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饭过后，爸爸们大手一挥把洗碗重任丢给了少年们，自己去外边儿逗猫了，途中来一趟问少年们把小猫的猫砂盆和饭碗放到哪儿了，听说在卧室之后，就一阵风似的刮了去。

    沈羡和贺司楼不知爸爸们要什么，洗好碗从厨房里来一看，小猫的东西都被搬了来。

    猫砂盆和小猫的饭碗都在台，而原本放在台的盆都被挪到了两端，中间都给小猫空了来。

    而妈妈们···

    “宝宝过来，来来来，来找，”顾栀一脸慈冲小猫伸手，在小猫蹦蹦往她跟前跑来的时候，一声惊呼，“哎哟，我们宝宝真乖，看看小脸脏不脏。”

    “宝宝不脏，你瞎说，姥姥刚给过脸···”蒋苒一句姥姥接的顺，接完才反应过来好像哪里不对，扭看了愣在厨房门的俩少年，“愣着什么，过来啊，你们俩谁是爸爸啊？”

    沈羡：“···”

    贺司楼：“···”

    少年们对视了一，异同声：“我。”

    妈妈们：“···”

    妈妈们默契地换了个神，都从彼此脸上瞧了儿趣味，目光再次投向自家儿，揶揄的语气：“到底是谁，不然我们这称呼不好安排啊，该叫还是姥姥？”

    沈羡挑了眉梢，看着贺司楼：“凭什么你是爸爸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我比你，”贺司楼勾了嘴角，环着手臂斜倚在门框边上。

    沈羡眯了眯，上上打量着他，他们差不多，如果要在上分胜负，还真不好分，于是顺着他话说：“你知那个明星吗？很矮那个男明星，他女朋友比他两颗。”

    这话就耐人寻味了，贺司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：“想当我男朋友？”

    “谁他···”沈羡话音一滞，把那个妈字行憋了回去，“谁想当你男朋友！”

    贺司楼没说话，笑着看他。

    “他俩估计又得打一架，”沈牧从他们跟前路过，轻飘飘地丢了一句。

    沈羡：“···”

    “再打一架估计也定不了谁是爸爸，”贺铭跟着路过，非常淡定地补了一句。

    贺司楼：“···”

    第8章

    “哎，”沈牧看了顾栀，“赶快把你和小苒午写好那个什么约法三章拿来吧。”

    “再不拿来少年们又得掐起来了，”贺铭补充，从冰箱里拿了两罐啤酒来，递了一罐给沈牧，转看了那边还在互相盯着看的少年们，笑着叹气，“这好容易因为小猫缓和的关系，一回到解放前啊。”

    沈牧无奈笑笑，一起转看向少年们，冲他们招了招手：“少年们，过来，有事儿和你们谈。”

    沈羡和贺司楼这才收了盯在彼此脸上的视线，一前一后走到客厅，各坐沙发两端，隔着老远一段距离，面上全然没了刚才一起给小猫脸时的亲昵模样，简直判若两人。

    “你们这翻脸速度比翻书都快，”顾栀说，“都赶上国粹变脸绝活了。”

    “可不是么，”蒋苒抱起地上的小猫，看着它说，“你爹妈可真行，刚养了你就当你面吵架，一儿不顾孩的受，我们可怜的小朋友怎么办啊。”

    少年们没说话，都懒得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