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观察仔细啊你，”小姑没忍住乐了。

    “观察，”沈羡哼笑，“每天跟我前晃悠，不注意也难。”

    “是难，”小姑笑着说，“简直是为难你小可了，能看不能···”

    “哎，”沈羡挑眉，“老司机吧你，求你说话注意儿分寸好吧，没大没小呢。”

    “这就害羞啦，”小姑打开后备箱，把苹果放去，倚在一旁看沈羡，“当初在我家偷看小电影被我捉个正着也没见你害羞啊，可坦了。”

    “求您闭会儿嘴吧，我错了，”沈羡乐了，把苹果放后备箱里，倚在小姑旁边，突然想烟，碰了碰小姑胳膊，“想烟。”

    “答应我了不，”小姑看他一，“心不好啊？”

    “没，”沈羡半眯着，懒洋洋的，“就是突然想烟。”

    “惯的你，”小姑赏了他一掌，“答应我的不烟，说话不算数啊？”

    “算数，所以这不是跟你说了么，”沈羡晃晃，“不，就想想。”

    “想也别想了，”小姑说着，突然想到了什么，认真地看着他，“贺司楼每天跟你面前晃悠，没想法啊？”

    “能有么，”沈羡说，“不打起来都算不错了，再说了，哪儿那么多取向和我一样的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还是不敢有啊，”小姑问，“先不提你喜男孩儿这事儿，把你换成个姑娘，这么漂亮一少年成天在你跟前晃悠，被引多正常的事儿啊，就不在你可控范围，说不心动太骗人了。”

    沈羡听到这儿，突然想到了那句“心动不如行动”，没忍住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笑什么，”小姑看着前面不远绿盈盈的树林，“认真和你说呢，要是没有，我就不多说了。”

    沈羡转看她。

    “要是不敢有，”小姑顿了顿，“那就搬来我家住吧，不敢，可不代表你能控制住自己不心动，既然不敢，就离远儿儿吧，别到时候考场得意场失意，最后再变成一起失意了，可就不好玩儿了。”

    沈羡转回，好一会儿才开：“不能。”

    小姑，也没追问是哪个不能，是考场不能失意还是场不能失意，或者又是，场失意了也不会影响考场。

    “给你讲个阿姨们的趣事儿啊，”小姑说，“我边你认识的阿姨们烟的很多，你知吧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”沈羡。

    “最开始呢，我劝她们别烟的时候，她们都说她们没烟瘾，”小姑模仿着她们说话语气，“这烟我真的可可不，我都谈不上戒烟，说不分分钟就能扔了，绝对不会看它第二的。”

    沈羡没说话。

    “这话呢，但凡有人劝她们别烟了，烟伤，她们就会拿来当借，”小姑说，“后来，也不知是哪天开始，我就再没听到过她们说这句话了。”

    沈羡笑笑，看着小姑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不说了，因为她们自己清楚这烟不好戒了，几年烟龄了都，不提有没有烟瘾吧，习惯肯定是养成了，”小姑说，“习惯才是最可怕的东西，无形中养成的习惯更可怕，能改么，也能，但如果你从开始就不烟，或者你从开始就不给自己找借，听句劝，不就什么事儿都没了吗，现在准备要孩了才一个个苦大仇的开始戒烟了。”

    小姑转过，看着沈羡：“回过还怪我当初不拦着她们，我倒是拦了，她们肯听吗，听劝的人···太少了。”

    “知了，”沈羡说，“我知了，小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