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羡掀了掀，直勾勾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看什么，”贺司楼从柜里找了床单来扔到床上，垂看他，视线在他上缓缓扫了个来回，落在了雄赳赳气昂昂的小小羡上，“想一起洗啊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”沈羡，从床上蹦来搂住他，低在他肩膀上咬了一，推着他往浴室去，“你什么时候能脸红给我看看。”

    “不知，”贺司楼开了浴室灯，把门带上，“你主动儿说不定我会脸红，也有可能会更不要脸，说不准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试试，”沈羡开了洒，还没来得及什么，就被贺司楼抵到了墙边儿，“嘛？”

    “看看开始的地方，”贺司楼指尖在沈羡背后留疤那块儿地方蹭了蹭，偏在他颈侧印了个吻，“看完了，请开始你的表演，少年。”

    “我还没想好从哪儿开始，”沈羡转过，懒洋洋地靠在墙边看他，“就你这个不要脸的劲儿，让你脸红估计有儿难度。”

    贺司楼不置可否，冲他扬扬。

    沈羡盯着他看了会儿，视线往了一截，在贺司楼“赶快让我脸红”的目光，把他反抵到了墙边，然后，蹲了。

    “哎，”贺司楼猛地仰了，咬着牙才没能喊声，“你，等会儿，沈羡，···”

    打脸总是来的这么猝不及防。

    贺司楼觉自己脸上的温度瞬间飙了起来，叹气都不敢，觉开就能叫一小电影来，啧。

    仄的浴室氤氲着雾气，空气中弥漫着没散尽的柠檬香，沈羡手里拿着风机，边给贺司楼发边往他脸上瞅，有儿想笑：“万万没想到，原来你也是个会脸红的纯少年啊。”

    贺司楼挑了挑眉梢，抬看他：“你不要脸起来比我还游刃有余啊。”

    沈羡勾笑笑，没说话。

    “万万没想到，”贺司楼半撩不撩看着他，指尖勾着他往上抬了抬，压着声说，“那些话能从你嘴里边儿听到，震惊我全家了简直。”

    沈羡拨了拨他发，关掉风机，漫不经心地说：“哪些话？我不记得我说过什么不正经的话啊。”

    “是么？”贺司楼扬眉，脑袋往他肩膀一搁，“贺司楼，···”

    “哎，”沈羡赶打断他，手在他腰间了一把，“这也算啊？”

    “原来这不算啊？”贺司楼哼笑，“那贺司楼张嘴算么？”

    “哎哎哎，”沈羡直，害羞的绪慢半拍地涌了上来，“烦不烦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嫌我烦了，”贺司楼笑笑，直起看了他一，边往浴室外走边说，“贺司楼，还要，别停···”

    “贺司楼你大爷，”沈羡冲着他背影喊了一嗓，而后者，心很好地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快来，”贺司楼边笑边说，“换个床单睡觉了。”

    沈羡睨了他一。

    “赶的，来抱被和枕，”贺司楼抖了抖手里的床单，扭看他，“再不过来我继续说了啊。”

    沈羡眉梢一挑，迅速关了浴室灯，过去抱起了被和枕。

    等贺司楼换床单的空隙里，沈羡反思了一刚才自己在浴室里的氓行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