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滢有些没想到，顾沉自己开车的时候会听这样的歌，她还以为他会听一些一听就很有格的音乐呢。

    不过这样耳熟能详的歌，倒是很有调。

    让人想要跟着旋律哼唱，心也会放松来。

    一首歌结束，顾沉忽然开：“你会和程斯年离婚吗？”

    姜滢看向他，郑重地回答：“会。”

    虽然顾沉知会是这个回答，但是真的听到姜滢肯定的回答之后，他还是不自禁地了。

    “需要我帮忙吗？程斯年可能不会那么容易答应吧。”

    顾沉可不想姜滢和程斯年打离婚官司拖很久，耽误姜滢的时间。

    姜滢摇，“我会让他同意的，不过还是多谢你愿意帮忙。”

    顾沉：“如果有需要尽找我，我想我多少能够帮到一。”

    姜滢抬看向顾沉，他的侧脸十分有魅力，英俊的五官有冷淡的味。

    她缓缓说：“其实这件事，我早就察觉到了，只是没有抓到确凿的证据我就一直不敢相信，今天你告诉我，我才知，其实我一直在逃避。”

    顾沉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对不起这三个字，在他尖打转，迟迟没有说来。

    他这个人，好像从来没有跟人说过对不起。

    而且，告诉姜滢这件事并没有错，本不需要歉，但是顾沉心里知，他之所以这个闲事，全是为了自己，而不是为了姜滢，是因为他想要得到姜滢。

    就算知姜滢会伤心难过，他还是用这一也不委婉的方式说了，没有给姜滢一准备。

    刚才在办公室的时候，她的绪明显有些崩溃。

    可他现在还要问。

    姜滢果然又难过了。

    一起大的妹妹和自己的丈夫这事，是谁都会痛苦吧。

    偏偏还是作为她妹妹的丈夫的他来告诉她。

    就像是在戳她的伤，撕开伤疤。

    暗的愧疚和羞耻让他陷自责，要不是在开车，他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去抱姜滢。

    “不过，我会调整好的，既然发生了，就该去解决不是吗，一切都会好的。”姜滢看着窗外了神，又说了一句，“都会结束的。”

    她的声音哽咽，带着柔弱哭腔。

    顾沉手掌收，向右转动方向盘，踩了刹车，将车停在路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