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时候姜滢变得这么牙尖嘴利了，姜悦尴尬极了。

    “还是说，我要谢你让我看清那个狗男人的真面目？不过说真的，妹妹为了我了这么大的牺牲，还真得送你一件大礼。”

    姜悦：“……你非要这么说话吗？”

    姜滢嗤笑一声，似乎姜悦说的是一句多么可笑的废话。

    姜悦握拳，咬着牙，忍耐着怒火，说：“我是想问你，既然你已经打算和程斯年离婚了，你为什么没有告诉爸是我。”

    姜滢勾起角，意味不明地说：“你觉得呢？”

    姜悦：“我不知，是我在问你。”

    姜滢双手环，抬了抬看着姜悦，“我为什么要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姜滢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她真不想再和姜滢说去了，怕多说几句她就会被气死。

    姜滢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。

    偏偏，姜悦都不得不承认，即使姜滢的样格外可恨可憎，但是她的貌又是那么让她妒忌羡慕。

    她每一个表每一个动作，都比以前要更有魅力。

    见这个问题问不什么来，姜悦脆换了个问题，也是她一直耿耿于怀的，“你和徐苍星究竟是怎么回事？”

    姜滢：“怎么回事？男女之间的事，怎么说得清楚，你也知的，徐苍星喜我。”

    姜悦了个呼。

    “他跟你表白了？可你还没离婚，你们也不能在一起。”

    姜滢：“这些话你应该跟他说，当然，我也说了，可是……他似乎并不介意。”

    姜悦：“不可能。”

    在她心里，徐苍星是多么傲清冷的人，是她的男神，他怎么可能不介意姜滢是有夫之妇，一定是姜滢勾引他，跟他说会为了他离婚。

    姜悦：“你和程斯年离婚其实就是为了和徐苍星在一起对吗？”

    这话姜悦之前是说给程斯年听的，她自己并不这样认为，可是……现在她也动摇了。

    姜滢不打算回答姜悦，她看姜悦现在的绪很复杂，就连看她的神都是充满了妒忌和憎怨，姜滢喜在姜悦里看到这些绪。

    相比较姜滢的云淡风轻，冷漠淡然，姜悦就要显得愤怒激动多了。

    特别是当姜滢表现嘲讽不屑的模样时，她几乎快要疯掉。

    好像自己在姜滢面前像个小丑。

    “你究竟是怎么知我和程斯年的事的？”

    姜滢忽然走近姜悦一步，姜悦吓了一，连忙往后退。

    姜滢再往前一步，她又退，退了两步之后，姜悦生一被羞辱的火气，站直了不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