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不知自己这样对不对，或者姜滢也很烦他，觉得他多闲事。

    柳鸣瀚看着姜滢，试图让自己的声音有耐心一，“那先一试试吧，总要学会才行，要不然，次你还是不会。”

    姜滢笑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柳鸣瀚不明白她为什么笑。

    姜滢拿起笔，在桌上有一没一地敲着，语气也很散漫，“我只是觉得你这个人很奇怪。”

    “哪里奇怪？”

    姜滢盯着他的睛，然后近他，言辞犀利地说：“你嘛我这些啊，学习委员是想拯救我们班的平均分吗？觉得我这个吊车尾有拖我们班的后？”

    柳鸣瀚忽然觉得渴，被姜滢看的心一，他清冷的面容上现局促的表。

    柳鸣瀚：“不是。”

    “那为什么，要给我补习？这算是补习吧，说实话，我不太需要。”姜滢摊开手，“而且……就算这次作业我完了，对我的成绩也不会有什么帮助吧，难说，你要一直给我补习吗？”

    姜滢问的十分直白，不给柳鸣瀚逃避的机会。

    “你不想提成绩吗？”柳鸣瀚移开视线，他好像没办法和姜滢一直对视，这样他本不能好好思考。

    姜滢却和他越靠越近。

    “不是不想，而是……没必要，可以但没必要。”姜滢一字一顿地说着，由于离得太近，她的呼几乎都是落在柳鸣瀚耳后的。

    柳鸣瀚觉，只要自己稍微一转，就能碰到她。

    于是他一动不动，双手在课桌上，非常用力，连指尖都发白。

    他半晌没有说话，脸颊上慢慢染上异样的红。

    姜滢又笑了一声，“好了，就这样吧，今天这次是最后一次，之后我就不奉陪了。”

    教室里陷沉默。

    姜滢拿起笔随手在试卷上写写画画，也不知在写什么，总之一也不认真的样。

    柳鸣瀚：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姜滢：“嗯？”

    柳鸣瀚：“为什么这样不认真呢？你这么讨厌学习吗？”

    姜滢：“我有必要跟你解释吗？我们好像不熟吧，也不是什么朋友。”

    柳鸣瀚怔住，他的神有些受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