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南没吭声，觉这么靠着还舒服，胳膊撑在沈渡上签完名，把专辑递回去之后也没直起，歪他上躺着了。

    那边偷偷观望的粉丝们看司南和沈渡没有不耐烦的意思，一个两个大着胆凑了过来，拿了专辑的签名，没拿专辑的拍照，还有秩序。

    “回家么？”沈渡把专辑递给粉丝，看了小狗似的窝在他怀里的司南。

    “回吧，”司南了眉心，站起，“你和祁曳说一声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”沈渡从兜里找手机给祁曳发了条微信，跟着司南往路边过去打车。

    祁曳看了沈渡发来那条“我和司南先溜了”，指尖戳着屏幕正要回，就看又来了一条消息，贺珩舟。

    ——我在洗手间，来找我。

    祁曳啧了一声，心说你他妈上个厕所还得人陪是几个意思，又想贺珩舟可能是喝多了，回了条“等着”，往洗手间过去了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，”祁曳从洗手间来，看贺珩舟没事儿人似的坐洗手台烟，想杀人，“你是不是闲的慌，喊我过来什么？”

    贺珩舟抬看他，眉轻蹙着，声音很低：“来洗个手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祁曳挑了眉稍，走到他跟前，手上他往上抬了抬，贺珩舟睛半眯着，底有些泛红，带着醉意，“喝多了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，”贺珩舟偏开，忍着不适，“你先洗手。”

    祁曳盯着他看了几秒，拧开了龙，隐约觉儿不对劲儿。

    贺珩舟等着祁曳洗完手，把烟丢垃圾桶，扯着他往男厕走，了隔间反锁了门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，”祁曳拽了一想往墙上靠的贺珩舟，“别靠，这是厕所，脏不脏。”

    “酒里有东西，”贺珩舟拽了领，抬看他，“帮个忙。”

    祁曳愣了一，看贺珩舟手往自己指了指，才明白过来“帮个忙”是什么意思：“喝别人递给你的酒了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”贺珩舟靠在他上，搁到他颈窝蹭了蹭，“我要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帮，”祁曳眉直。

    “手，”贺珩舟说。

    “，你大爷，”祁曳咬了咬牙，这是能随便帮的？

    “没大爷，就我凑乎一吧，”贺珩舟笑了声，低哑的声线很勾人。

    “去医院···”祁曳停顿了一，这况怎么去医院，他还真没经验。

    “去个，”贺珩舟搂着他腰，没骨似的，“不够丢人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帮你就不丢人了？”祁曳挑了眉。

    “兄弟这么多年有什么可丢人，”贺珩舟把祁曳抵到墙边，觉上要着火了，“也就跟你不丢人。”

    “你自己没手么，”祁曳觉自己要疯了。

    “没成功，”贺珩舟坦言，隔了会儿笑了声，“都是男的，你别扭个。”

    “你还知都是男的呢，”祁曳冷哼，想掐死他，“找一个男的帮你···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