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片沉默。

    白鹤把刚才他唱歌的那段录音发给黄烈，一脸诚恳，“你不行。”

人上了年纪，松弛，可不就得来荤腥填补？

    大发了！

    “什么歌？”

    “小伙，天生我材必有用，行行状元，你看外面那些老百姓，不唱歌活得也好。”

    就那么差劲？

    沉默。

    宋大爷掏了掏耳朵，转跟老伙计疑惑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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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没有厚的音乐功底绝对不来。

    曲有误，周郎顾。

    宋大爷也要了一份，眯着昏的老看了半天，当场哼哼起来。

    你竟然敢在人前开唱歌？！

    “这不是现成的老师？”宋大爷游刃有余地指了指自己和老伙计，又看向白鹤，“那小伙有面熟，也是搞音乐的吧？”

    宋大爷的倔劲儿就上来了。

    一句话，别唱了，胜造七级浮屠。

    但柳溪觉得他特别了不起，望过去的神中都充满崇拜：

    他拧着眉看向白鹤。

    就这？

    遇上这样的学生，晚节不保！

    “你看，这个节奏很简单的，四小节一个循环，明快，容易上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俩唱的是同一首歌？”

    沉默是今早的康桥。

    李大爷摇，“这个光看不行，你得张嘴。”

    趁现在店里人不多，宋大爷三两吃完包，把嘴一抹，一个字一个字掰碎了教。

    今天是三丁包香型的老儿！

    廖初一气，面无表唱了两句。

    好家伙，真是好家伙。

    认识这么久，白鹤还是第一次见廖初这样为难，决心为朋友排忧解难。

    白鹤瞅了，无声表达着嫌弃：

    “老不教了！”

    都是血脉相通的甥舅俩，怎么人家果果孺可教，你就是块榆木疙瘩！

    廖初把谱转发给他。

    廖初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前儿他教果果拉二胡，小姑娘中间了两次节奏，旁人还没什么反应呢，那小伙已经转过脸来。

    哎呀嗨我就不信了，这天底就没有我教不了的学生！

    说话间，还洒三丁包的香气。

    然后……

    廖初端端正正坐着，脊背直神毅，满脸诚恳地求教，一个字一个字跟。

    李大爷到底厚些，斟酌了半天，才委婉劝：

    不能说完全不对，只能说没一个字在节奏上！

    廖初沉默，本就冷酷的面容看上去更加凉。

    宋大爷怒而掀桌：

    廖初和柳溪着看，神间一片肃穆。

    廖初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