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荐来，反正再过得那么四五年，也该替她们选驸了。”

    郭鏦这才听明白她说的并不是指当初如何，而是说给落落和婉婉选驸的事。他有淡淡的失落，却也知这话原本就不该这样问，只得岔开话题，蹲去问落落：“落落，我可听说宥儿说以后想娶你当皇妃呢，你愿不愿意？”

    落落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，有些迟疑，：“宥哥哥对落落好，不过，宁哥哥对落落也好……”她又想了想，忽然兴：“对了，以后谁当了皇帝我就嫁给谁！”

    念云十分诧异，“你想当皇后？”

    落落低踢着脚的石，：“当皇后有什么好，母亲不也没当皇后么！”

    郭鏦也是愣了一愣，随即笑：“那落落为何想嫁给皇帝？”

    落落眨着睛，认真：“当了皇帝才能保护落落和母亲啊！”

    这个孩，心里的世界绝不同于一个普通女。说得严重一，或许儿女私本没有被她放在心上，不然也不会抛京中牵挂的一切，一听说她要去打仗就死活都要跟过来。

    念云没有再说什么，只是牵着落落的手慢慢往前走，走过扬州城的青石板街。

    念云带着落落和郭鏦在扬州城待了三天，买了好些东西，放在侍从的上一并带回了镇海同七喜等人会和。

    这边镇海的遗留事务理完毕，大军也修整得差不多了，便准备次日返回安。

    李錡被活捉，意图自裁未遂，七喜命人给他上手铐脚镣，装在囚车里随军押运回去，而他的家眷，照大唐律例，侄皆同他一样装在囚车里，押解到安听候置。

    而家中女眷，包括妻妾、女儿等，则要换上婢的衣裳，一并押解往安去，待案结了，年些的将会分派为官婢，年纪尚小的或为婢，或卖教坊，彼时不过是看主审官的心了。

    回去较为轻松，但速度并不比来时慢，仍是日夜兼程地行军。李錡这样的份地位，家中女眷必定都是养惯了的，若着规矩绑成一串跟在大军里跑，如何吃得消？本到不了安，便要死伤大半了。

    虽然是罪人家眷，可到底这些女多数是无辜的，念云有些于心不忍，于是命七喜把装粮草细的车腾几辆来，给这些女眷乘坐。

    到了晚上，茴香已经收拾好了行李，正准备伺候念云和落落洗漱歇息，却听得帐外有一阵喧哗，好似有女的声音。

    这军中除了她们几个以外，也就只剩李錡的那些家眷了。念云可不想神策军因为欺辱罪人家眷而坏了名声，微微蹙眉，：“茴香，你去看看外什么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