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闭训练结束的时候，尽乔木的队战绩排名第一，尽姚教练极力争取，乔木还是因为心理问题被卡在了替补位上，没能成为国比赛的主力。那一年华国的围棋比赛，还是输给了R国，只拿了一个银牌。

    三学期，在十八班的同学几乎要学抑郁的时候，徐柚柚面试的几所国外大学，都陆续发来了OFFER。徐柚柚当场脱离苦海，直接气哭了卢时。

    她第一时间打电话给了乔木：“我被国外的大学录取了。”

    “打算去哪一所？”乔木了恭喜后问。

    “我还在考虑。”中这几年他几乎成了卢时的专属摄影师，外快赚了不少的况，名气也在圈打了来。毕业后他大概率是要圈当摄影师的，这几所学校的排名也都差不多，随便选一个就行。

    这里面也有她上辈毕业的学校，报的也是一样的专业，如果选择学习一样的专业，她的大学生涯应该会轻松许多。但学一样的东西，似乎又有些无趣。

    “那你好好挑。”

    “你呢，最近练棋累不累。”

    “我最近没怎么练棋，在心理评估。”乔木。

    “国家队那心理医生是不是和你有仇啊，你要不要送礼算了，状态这么好，还整天评估评估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知我状态好？”乔木问。

    “我觉到的啊。”她的寒症已经很久没法了。

    “不知为什么，我觉得你似乎是真的能觉到。”乔木低声，“好像每一次我状态不好的时候，你总会很及时的给我打电话或者发微信。有时候反应，比我自己还及时。”

    “有吗？”徐柚柚心虚。

    “有，还记得我参加定段赛的时候，你来B市找我的事吗？你说是因为红航班便宜，所以才飞过来的。但我一直觉得，你应该是察觉到了什么。是我和你打电话的时候说漏了什么吗？”乔木。

    “都过去这么久了，谁还记得。”徐柚柚支吾着想转移话题。

    没否认，就是变相承认了。

    “不过你每次在，我棋就会发挥的很好。”乔木又。

    “我这么有用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