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一就看见了她。

    她穿了一件淡紫的吊带连衣裙，裙上镶着零星碎钻，在夜忽闪忽闪的，像把星空穿在了上。

    她的双笔直，又细，浅紫把她的肤显得很白，但不是苍白，带着淡淡的粉。

    青的粉。

    江岁走近时，韩发现她化了淡妆，发也卷了。

    他第一次见她化妆的样。

    很。

    她的睛本就净，稍加打扮后更显清亮，让人挪不开睛。

    江岁发现，韩的车每次都不一样，但冷气是一样的，温度，不是活人受得了的。

    她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嚏，小小的肩膀耸起，凸纤细的锁骨。

    韩一，不自觉收了收手掌。

    “大晋，空调关了。”

    空调关了，但窗没开，冷气在车里窜不去。

    江岁手指悄悄摸了车窗升降钮，但没敢去。

    韩：“可以开窗。”

    江岁一愣，心想该不该开。

    韩见她呆坐不动，便朝她边挪了，伸手要帮她开。

    江岁这时反应却快得很，在他靠过来前了车窗。

    他的手在半空晾了半秒，慢慢收回去。

    可他只收回了手，并没挪回位置。

    车很宽，后座四个人也坐得，一边的位置很空，一边很挤。

    韩坐在江岁边，双大开，膝盖挨着她的。

    江岁的纤细光，没有一丝赘。隔着薄薄的布料，他觉到她肤柔、微凉。

    一个拐弯，他朝她的方向倾了过去，挨得了，江岁不自在地缩起半边，上的肌也绷了起来。

    女人的肌，细腻、柔顺。

    夏夜的风从窗外涌，肺里，五脏六腑都觉得燥。

    他把西服外脱掉，纯黑的衬衫。

    江岁：“你袖扣开了。”

    韩低看了一，意识眉心皱起，抬手去抠。

    没有一次顺利过。

    直到车行至酒店路，韩还没有将袖扣扣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