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韩总是陪在江岁边，江岁便会觉得心安，可能因为自己除了他之外谁也不熟悉的原因，她习惯去依赖韩，刚失忆过后的那疏离也渐渐消失了。

    韩对她格外温柔，呵护有加，江岁更加确定他们曾经是一对恩夫妻，只是她还不能适应和他近距离相。

    每当韩稍微靠近她一些时，江岁就会有汗竖起的觉。

    没有像从前一样刻意掩饰自己的江岁，在韩里各绪就好分辨多了，他看得江岁的排斥，便没有再靠近她。

    *

    秦飒和几个队员在旅馆房间开会。

    最近一段时间他们对卡谷的况调查得很清楚了，除了韩住所那一片没能混去勘察，这原本是江岁的任务。

    五年前，他们知韩没有死之后，投了大批的警力去搜捕，但韩的踪迹如同人间蒸发一般，没有一丝音讯。

    秦飒觉得韩既已经逃脱了，肯定是隐姓埋名就此不会现了，但江岁始终持韩会回来找她的说法，并且提要接替杜钟完成他没有完的事。

    从那之后，秦飒便秘密培训江岁，教她格斗、击、反侦察和各卧底技能。

    虽然不知韩是否会回来，但他们为了这一天整整准备了五年，江岁的生活也提心吊胆地过了五年。

    她不敢回找宋席，不敢去筹划未来，每一天都过得像生命最后一天。

    队员中的小齐神不安地说：“秦队，你说岁岁是不是发生意外了，为什么还不和我们取得联系。”

    秦飒眉蹙起，他也有此担心，但以他对江岁能力的了解，就算有险境也会逢凶化吉的，他沉思片刻，定地说：“不会的，我们等消息就好，照我和江岁的约定。”

    他看了一手表上的日期：“再过三天，还没有消息我们就行动。”

    第123章 牙

    江岁又梦了，残留的一丝记忆碎片总在梦里现。

    她梦见自己在一艘汽艇上，汽艇将海面破开两半，速度飞快势不可挡，后卷起一的白浪，转着圈翻着，几只海鸥在后面追。

    大海无边无际，海风得江岁衣衫飞扬，她不冷，也不害怕，心脏扑通扑通，炙得要冲膛。

    江岁看着无人驾驶却飞快行的汽艇，有些迷茫。

    突然耳边环绕着男人的声音：“小白兔，路的尽是光明...”

    江岁转了一圈，不知是谁在说话，声源无可寻，更像是心在和自己对话。

    她迷迷糊糊醒来，看着漆黑的房间，手不自觉扶上心。

    心脏还在砰砰，温度灼人。

    江岁说不清什么觉，潜意识里觉得自己似乎有什么事要，她使劲去想，怎么也想不到要什么。

    清醒过后，这觉便逐渐消散，她抬手去拿床柜上的杯，一个不注意，杯从柜上掉了来。

    江岁本能地伸手去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