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气氛不是这么恐怖的话。

    那空的神和血迹斑驳的面孔看得戚宁发麻，正想着躲到一旁，它的瞳孔却突然收缩，抓住她的皓腕。

    恐惧让她本能地往纪温瑜后躲了躲，这小动作却没有逃过姜预的睛，角勾嘲讽的弧度，“来就来吧，怎么还带上客人一起来？这又是你第几个新？”

    “来了？”姜预抬起，本该是漆黑的眸却变成妖媚的紫，不过是将角轻轻勾起，却像一壶陈年酒，教人醉在其中无法自。

    这动作让两人都吃了一惊，戚宁第一反应就想挣脱，偏偏它却抓着不放手。

    仔细观察一番它的行动，纪温瑜若有所思：“我也说不准，但它和普通的丧尸肯定是不一样的，总之我们先跟上去看看吧。”

    纪温瑜小心翼翼地接近它，就站在相距不到两米的地方，丧尸依然毫无反应，只是缓慢前行。

    姜预懒洋洋地躺在接待室门的黑沙发上，本就得雌雄莫辨的脸上如荆刺般的黑纹路，平添一分诡异的，更加扣人心弦。

    可惜他手慢了一步，电梯已经过了四楼，来到他们原本的目的地。

    神奇的是，其他丧尸从他们边经过的时候都非常平静，好像把他们当了同类。

    纪温瑜一直在打量着这只丧尸，思绪飞转。

    “它是不是……想带我们去哪里？”戚宁冷静来后，发现它的举动有些不对劲。

    无奈之，戚宁向纪温瑜投去一记求助的神。

    戚宁想反对也反对不了，只能被它拉着走。

    纪温瑜本想攻击它，但仔细观察了一，发现它并没有伤害戚宁的意图，更像是想带她去某个地方。

    忽然想到什么，纪温瑜顿时脸大变，“糟了！这是陷阱！”

    电梯门前的两旁整齐地各站着一列丧尸，就像迎宾列队一样。

    这只丧尸拉着戚宁来到电梯，上行的键。

    这已经超了他们对丧尸到理解范围，戚宁没忍住拍了拍它的肩膀，搭话：“大哥，你是不是变异失败了？你能听懂我的话吗？你为什么要带我去五楼？”

    回答她的只有沉默。

    纪温瑜表面上不动声，心里却暗暗诧异。没想到才一天半的时间，姜预已经学会控制其他丧尸，俨然成为他们的首领。

    戚宁咬咬，很想说要是没了你我可怎么办。

    漂亮的桃微微一眯，姜预轻哼一声，随即一团可见的黑雾气竟然从他背后散发来，向四周飘去。

    丧尸们像是应到什么，忽然开始躁动不安起来，发低低的嘶吼声。

    心一，禁不住染上一丝莫名的窃喜，“我知的。”

    它经过纪温瑜，朝着戚宁的方向前，没有丝毫攻击的意向。

    事发生得太快，戚宁还没搞懂怎么回事，只见电梯门缓缓打开，一张熟悉的脸庞映中。

    这只丧尸居然懂得坐电梯？！

    在这敌众我寡的况，本应走为上策，可他们被困在电梯里，唯一的又被丧尸们堵着，本无可逃。

抬脚就觉衣角被人拽了一，转就对上戚宁充满担忧的双眸，“小心一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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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但这么说似乎又太过矫，犹豫了一还是没有说。

    不知它要走向哪里，戚宁意识靠到墙边，为它让路。

    戚宁和纪温瑜震惊得互望一，差怀疑是不是自己。

    说罢，她还故意搂住纪温瑜的手臂向他示威。

    那声音像羽掸似的撩拨在人心上，还带着一丝甜腻，本该是人之间的甜话语，可在戚宁耳中听来，却比命符还要可怕，顿时起了一疙瘩。

    戚宁本就讨厌姜预这说话夹枪带的语气，再加上有纪温瑜挡在前，便壮了些胆，“跟你不一样，反正他是最后一个！”

    如果是保留着自我意识的阶丧尸，应该可以自如地与人谈。但从它空又涣散的目光来看，怎么都不像能听懂戚宁的话……

    他立刻拿随携带的电击砸向丧尸的手臂让它松手，一边四楼的键，一边拉着戚宁的手准备等门一开就往外跑。

    电梯到了，它拉着戚宁去，他们本就想去到楼层——五楼。

    就在经过戚宁边的时候，它忽然停脚步，转面对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