’的顺溜。”

    “年遐龄之年羹尧真才实学，有分考生验过才学，不实者占比不多。”胤禛了一嘴。

    太知此事，老四是他的左右手，消息来源更快更可靠，“姜宸英七十岁才官，老昏被李蟠所骗，狱后气愤而亡。”

    “确实可惜，其人与朱彝尊、严绳孙三人人称海三布衣，布衣修史一次。”胤祉负责修史这一块，见过三人有。

    太端起酒杯笑言：“姜、朱二人与纳兰容若私甚好。”目光在老大和老六上打转。

    吃个饭不消停扎了心窝，胤禔梗得找不到合适的话反相讥，杯里的酒一闷，不给太任何。

    胤禩为了缓解尴尬没话找话，“姜宸擅书法，小楷写得最好，皇阿玛赞过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死前还写了副挽联？”太没看成乐自动切换话题。

    胤禛闻声接了一句：“说得是这回算吃亏受罪，只因了孔氏牢门，坐冷板凳，作老猢狲，只说是限期弗满竟挨到童齿豁两袖俱空，书呆何足算也，此去却喜地天，必须假得孟婆村，赏剑观刀山瀑，方可称界别开，和这些酒鬼诗一堂常聚南面王以加之耳。”

    “可怜人等不到真相落石，皇阿玛亦痛惜不已。”胤禩也就嘴上说说，没利用价值的人不了。

    胤祚转向老四：“年羹尧这名字有……”

    “耳熟？”胤祺不想听政事，就想听八卦。

    “是也不是。”胤祚没想到老四早已对年羹尧刮目相待，上心与否不清楚，不过……

    “见过？”好奇为何老六特意提及一个不相的外人，胤禔竖起耳朵。

    “见过也不算，今天不是放榜授官之日，正巧了殿，到没看清是哪一个，名讳听着特别。”胤祚故意提起在座众人的好奇心。

    “哪里特别了？”胤祺不明就理，汉人的名字不都一个样，族谱排来。

    胤祚笑着摇了摇，“羹尧二字是个故事，自上古典故。”

    “愿闻其详。”真没听说过，难孤陋寡闻了？胤祉被吊起了胃。

    “《后汉书·李杜列传》昔尧殂之后舜仰慕三年，坐则见光于墙，则睹尧于羹。”胤祚略作停顿又，“当年尧帝驾崩之后，舜帝继位，每天坐着的时候一抬就看见尧帝的影从墙上浮现，每天吃饭的时候一低就看见尧帝的影在汤碗里现，是思念所致还是恐惧所化？”

    “这个故事有渗人！”不是嘴上说说，真起了一疙瘩，胤祺抖了两肩。

    其他人神莫测，不明老六想要表达的在是什么，都不说话静待文。

    “舜帝分郡臣恪尽职守，随时接受天诏令以代天治。”胤祚夹了几菜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