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有没有可能是开房去学习？”郭元天尽力让自己看起来很单纯。

    “如果说是谣传，那就要解释清楚，避，以及开房经历。”郭元天说。

    尉迟星突然想起什么，在蓝晓穗的名字写了“通缉犯传单”几个字，“我查了一，当年那个时间段，正好临城缉捕通缉犯，村委会贴的传单就是通缉令。蓝晓穗说的就是这个。联系起来看，假如元天说的是真的，闵柯被害妄想症发作，引发心脏病，那么当时他给自己母亲打电话，聊的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你开房是去学习？”尉迟星反问他，控制自己的思绪不被打，“现在能确定的是，许灿是他杀。许灿和闵柯都事在同一地。”

    郭元天一副“果然你们不知”的表，拿过笔在黑板上将“先天心脏病”和“被害妄想症”连线，“因为被害妄想症发作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对。许灿事后，我也见过闵柯的妈妈。她说闵柯当时只是单纯心脏病发作，因为不舒服，还给她打电话。等到她让老师赶过去，闵柯已经事了。你说被害妄想症发作，是谁告诉你的？”

    “好嘞。”郭元天麻利坐，拿起瓜，翘起二郎，“开始开始！”注意到尉迟星的神，他又默默把二郎放了。

    “对，那个通缉犯杀害了他的父亲，窜逃多年。今年，是他追诉期最后一年。”

    “照片在哪儿？”郭元天压不问照片的容和由来。

    “闵柯他爹啊。”郭元天满意地看着自己在黑板上的添砖加瓦，“闵家当时都能把神分裂症说成抑郁症——怎么可能会告诉所有人，她儿是被害妄想症发作引发心脏病的？”

    “有三个是临城最关注的。”尉迟星写相关信息，“第一个，越狱犯，从周桥监狱逃跑，全城通缉，后来在十公里外的山里找到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什么引发他心脏病？”郭元天走过来。

    “桌上。”许柔说。桌上堆满了各资料。

家，郭元天一边喝，一边打量着客厅的摆设。周圆圆收到组的电话，已经赶去上班了。

    “许柔，你家温馨啊，养猫呢还。”郭元天注意到猫爬架与地上的绒老鼠，没注意到的是周贵儿躲在窗帘后面睛暗中偷窥他。

    “那开房经历？”尉迟星问。

    “来帮忙啊。”这八卦时刻，郭元天是不会错过的。他假模假样上来就将黑板支架关节都拧了一遍，又朝许柔眨眨睛——知这时候对尉迟星手没用，搞定许柔就行了，“尉迟跟你说过没？我很快就调查到闵柯得的是神分裂症。”

    “这就是狼来了的故事，闵柯有多次认为有人要害他的‘前科’，所以，当时他再怎么说，家里人也只会认为他是单纯犯病，现妄想幻觉。”郭元天恍然大悟，用胳膊肘拐拐尉迟星，“你看了那么多卷宗，当年门通缉犯——”

    “他是先天——”许灿补充完信息，突然愣了一，“引发？”这倒是她从来没有考虑的问题。

    “避有可能是潘凯放到她书包里的。”许柔说。

    “有人要害他。”许柔盯着“通缉犯”三个字，脸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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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过来什么？”尉迟星问。

    许柔掏一个录音笔，她对所有的谈话全录了音，重新对一遍细节。

    “……那你坐吧。”许柔指指沙发。

    “但是闵柯是心脏病发去世。这有他家里人证明。”许灿在黑板上闵柯名字旁边的“心脏病”几个字划了横线。

    “许灿，闵柯，被旁人以为是在谈恋。谣传者，潘凯。”许柔说。

    “对。”尉迟星说，“第二个，盗窃逃逸。我觉得重是第三个，持枪抢劫，杀人逃逸多年的重犯。被他杀害的有三人——其中一个是崔潜的父亲，还有一对夫妻。”他在黑板写崔潜的名字，“当年崔潜参与抓捕这人，虽然落了空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是，通缉犯因为被警察追捕，顾不上闵柯就跑了。”郭元天说，“这样，闵柯就还是被吓死的。”

    “有没有可能闵柯见到了这个人？一个杀人通缉犯？”许柔愣了愣，“他遇到这个凶手，吓得给他妈妈打电话，说有人追杀他。然后通缉犯杀死了闵柯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你参与抓捕的吧？当时。”郭元天抱起胳膊。

    “首先，是照片引问题。”许柔在黑板上写字，“然后是四年前的案件，我妹妹，闵柯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这样的话，怎么解释他是因病而死？而且如果通缉犯要手，何必要等他打电话？通缉犯不知闵柯有被害妄想症，只会认为他在说真话，那么如果我是凶手，我会直接动手。”尉迟星说。

    “崔潜？”许柔很惊讶。

    尉迟星接着把蓝晓穗和潘凯的相关描述写在每个名字的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