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买？那专家就说你的就没别人的好，一斤扣几，一少个千把上万块，你舍得？或者他们脆不要了。能睁睁看着烂地里？”老曹继续说，“我儿在外找人一打听，施机外卖2万一台，天帆的人卖4万。还不止，埋藤机除草机粉碎机，价格全翻倍。”

    许柔听着，心里没有多大的震惊。这些都是黎斯语在举报信里写的细节。其中的回扣，苏鸿吃掉了一分。

    “不过，最近村支书去开了好几次会，说是天帆被举报了。政府都在查。我就说举报得好！人在，天在看。最好把我们那些钱都吐来！”老曹激动得拍拍大。

    许柔微微一思索，说：“您认识苏鸿吗？”

    “认识。”老曹有些诧异，“你认识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听说过。”

    “哦，最近几个月就是他陪着天帆的专家往这跑呢。最后一次见吧，他说他辞职不了。要我说，公务员多敞亮气派。”老曹回忆着，眯起睛，“那时候他谈的对象也时常来。”

    郭元天和瞿医生不约而同看向许柔。

    许柔临到嘴边的“我没有来过”生生压回去了，改：“你是说天帆的黎斯语吗？”

    “呦，你也认识？”老曹瞪大睛，“不过我不知那姑娘叫啥，苏鸿喊她黎秘书。毕竟是搞工作的场合嘛。”

    他想了想，像是记起什么稽的事，咧嘴：“黎秘书还懂农活。苏鸿一看就是城里人，矜贵呢——稻是哪个，小麦是哪个，完全不清楚。别说了，让他田就两一抹黑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，老曹的儿媳带着孩来冲粉。

    瞿医生看她行动不便，就上前帮忙。那姑娘不好意思地笑了笑，本来想等婆婆来搭把手，但是曹大妈在屋里滴药。于是乎，她便将孩递给瞿医生。

    小婴儿的脸红扑扑，正在嘬手指。瞿医生笑着接过他，婴儿脖依旧是的，抬不起来，顺着姿势靠到瞿医生肩，这个动作让瞿医生脸上的笑容滞了一。

    又聊了一会儿，老曹说：“你们晚上怎么睡？我先把行李提——”

    “不用了。”瞿医生突然开，回看向尉迟星和许柔，“你们住这儿吧，我和元天去别的地方看看。”

    “啊？为什么？”郭元天有傻。

    “我说换地方就换地方，你那么多废话什么？”瞿医生把孩递给那位年轻的母亲。

    “哪里不满意？”看着到手的双倍房费要飞掉一半，老曹很是殷勤，“先去看看屋再决定嘛，很净——”

    “大爷，我朋友两人在你这里住，就够意思了。你可是说有货源，我们才过来。搞半天就是。我想去别家看看又怎么了？”瞿医生说话相当不客气。

    “天都黑了，不是我没提醒你啊，可不好找——”

    “您甭蒙我。来的路上都看到不止一家农家乐了。”瞿医生直接打断他。

    老曹脸上的表变了又变，只能悻悻作罢。

    了大门，许柔才低声问瞿医生，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没事，你们在这儿住。我有事，明天早上过来找你们。”瞿医生扭喊尉迟星，“车钥匙，尉迟。”

    “注意安全。”尉迟星把车钥匙递过来，“有事联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