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浅兮锐地捕捉到他话语中的漏，扬起脸来问：“回大周后？那在燕国的时候呢？”

    宋翎低看着她，如实说：“在燕国，为了获取报，少不了要迎合他人，逢场作戏，风月场是最容易获取报的地方，所以……”

    “所以？”云浅兮有些失落地重复。

    “所以我暗中经营了一家青楼。”宋翎如实说。

    云浅兮哑然，这……倒是她未曾料到的。

    宋翎看到云浅兮中现震惊之，有些忍俊不禁，补充：“楼里的姑娘都是报机构的成员，与我没有发生任何关系。”

    云浅兮意识到宋翎的经历可能远比她想象的更为复杂，她又问：“为何都说你不近女，你是被哪家姑娘伤害过吗？”

    宋翎将她的又回靠着，说：“这倒不是，是我边心怀不轨的女太多，刚回大周那会儿，府里就有婢女使用各作手段……”他顿了顿，“不提也罢，总之被我全遣散了，所以才会有这样的传言。”

    云浅兮了然，她已经消了气，一时又觉自己问题太多，说：“最后一个问题，四皇想让你替他什么事？”她虽不懂朝政，却也隐约猜到一二，知晓有些事是不能对外人说起的，补充，“你也可以不说，我只想知晓会不会有危险。”

    宋翎心里覆上一层意，将她往自己方向带了带，让两人贴合得更，轻声说：“他未明说，目前还只是在试探，但这些年他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，有何目的不言而喻，他与太一样，一方面防着我，另一方面又想拉拢我。”

    云浅兮在家中偶尔听到爹和两个哥哥谈论朝中政事，大概也知晓一些皇家密辛，建元帝膝六个儿，死了两个，剩的四个儿里，二皇和四皇明争暗斗多年，去年建元帝突然立二皇为太，四皇心中免不了嫉恨。

    除了太和四皇，还有个三皇和六皇，三皇贪图享乐，无墨，六皇是成安公主的亲弟弟，生母低微，年纪尚幼，这两人倒是构不成威胁。

    云浅兮将方才说的“最后一个问题”抛之脑后，压低声音问：“那你站哪方？”

    宋翎沉默片刻，说：“哪方都不站，今日赴这约，宋筠应该能听懂我话里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云浅兮听完他的话若有所思，一时没了声响，宋翎忽然反问：“你还未回答我的问题，方才为何那般委屈？可是吃醋了？”

    云浅兮回过神来，想起自己发的那通脾气，有些不好意思，她闷闷直言：“也不知怎么了，我看见你对别的女笑心里会难受，看见别的女靠近你会忍不住生气，我也不想这样，可就是控制不了……”

    宋翎退开一些，凝视着云浅兮的睛，认真说：“以后不会了，我保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