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。”

    少年认真询问：“何不对？”

    少女将账本丢还给他，说：“总之就是不对，数额有误。”

    少年蹙眉坐，翻开账本重新算。

    少女抿嘴偷乐，优哉游哉地看着少年忙碌，她将酒杯放至边，正要饮，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，揶揄一笑，不动声地将酒杯放到少年手侧，说：“别着急，喝慢慢算。”

    少年“唔”了一声，并未抬，随手端起酒杯，举至一半就又放了，少女满的失望。

    不多时，少年的睛终于离开账本，笃定说：“我又算了一遍，不会有误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快便算完了？”少女觉有些无趣。

    少年轻笑一声，明显知晓少女是想为难他，说：“二小这是考我算术呢？”他将手旁的酒杯推回少女面前，语带惋惜地说，“桂酒椒浆，可惜我不擅饮。”

    少女不甘心地问：“饮了会怎样？”

    少年笑着说：“约莫会醉上三天三夜吧。”

    少女叹息一声：“哎，你从来不陪我饮酒。”话虽如此，倒也并不勉。

    场景一转，少年蹲在院角的缸旁浆洗衣，一盆被衣浸泡的血染成了红。

    少女护着胳膊龇牙咧嘴地从正房里来，手腕上隐隐可见缠着厚重的纱布。

    她一看见少年，一瘸一拐挪到他近旁廊就地一坐，垂两条来。

    她往他跟前的木盆中随意扫了一，愣住，结结地问：“这、这不是我的衣裳吗？”

    少年看她一，：“我见你泡在盆里，便顺手洗了。”

    神坦，丝毫未觉不妥。

    少女涨红了脸，从回廊上轻轻到院里，站在少年侧急切说：“这、这怎么行，我自己可以洗！”

    少年手上不停，语气略有不满：“你伤成什么样了，回屋好好歇着，这些事我来。”

    少女还想反驳，少年放缓语气，看着她说：“二小，打家劫舍的事我帮不上忙，每次见你一伤回来我都觉心余力绌，也只有在这些杂事上尽一心力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