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晚的年夜饭，就只有他们三个人。

    方遇：［你上哪儿吃，酒店吗？］

    沈钧抒：“？”

    沈家自两老去世后，沈振升几个兄弟妹，因为两个在国外一个在北方，相距太远，偶尔除了电话联系外，逢年过节的走动是少得可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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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方遇：［我家也是。］

    “不行不行！你得为你儿考虑考虑！”

    …

    沈孜孜：［嗯。］

    “还有，你们真在一起的话，以后万一孩得跟他一样丑怎么办啊！”

    加上今年沈振升和舒娴离了婚。

    沈孜孜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隔着屏幕，沈孜孜莫名能想到他此刻慌的模样，不自觉地扬了嘴角，回：［是我的。］

    沈孜孜脑袋低垂，面红耳赤地不敢看他们，连声音都压得低低的，生怕他们瞧哪里不妥，说：“没事。”

    沈孜孜；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啪”一声响，沈孜孜忽然反手将手机用力地扣到了餐桌上，突如其来的让沈振升和沈钧抒均是一吓。

    陶桃继续滔滔不绝——

    “天哪孜孜，你真的是喜他吗？得丑你还这么喜，真的是真了吧。”

    饭桌上，虽就他们三人，却也有说有笑的，吃得开心。

    “你打算和他谈恋吗？”

…其实人家是校草？”

    最后的最后，沈孜孜同志实在是懒得解释了，脆放任陶桃各想像，垂吃糕。

    后者莫名其妙地看着她：“你什么？大过年的，吓死人啊？”

    沈孜孜意识就想起之前说的——“丑陋程度封的癞蛤蟆草？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方遇：［你这么冷漠嘛？］

    那过了两分钟才回过来——

    ［是，我是你的，没错：D］

    陶桃倒凉气，越发震惊：“我的天，R市一中是丑陋程度封的校草吗！”

    一顿饭接近尾声，方遇发来短信：［同桌，除夕快乐，吃饭了嘛？］

    沈孜孜：［年段第一你别想了。］

    方遇慌了：［？什么意思？］

    “都快考了，你是不是得好好考虑一！”

    沈孜孜顿了，回：［寒假作业写完没有。］

    这一眨，就到除夕。

    家里的勤政阿姨因为要回老家过年，沈振升便提早订了酒店的年夜饭，上外吃去。

    沈孜孜：［嗯。］

    假期的日，过起来总比读书的日快。

    沈孜孜嘴，低打字：［在吃。］

    “他和你表白了吗？”

    饭后回到家里，三人坐客厅边看晚边聊天。

    方遇：［……大过年的你提什么作业！］

    －

    这他妈真不愧是她闺，连脑回路都一样一样的。

    或许早已习惯了这三人的氛围，这餐年夜饭，他们都并不觉得冷清。

    “完了完了，真不容易遗忘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