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，只顺势而为而已，心里动了动，也只得苦笑了一回。

    第十四章 药膳三方

    待得王三郎扎完针灸，衍诊过脉后，又唤来秦念西诊脉，她只诊完又是笑而不语。

    衍法师诊过这回脉，心中虽仍旧疑窦重重，却又觉得亮了一。因对明夫人笑：“夫人且宽心，小公这一向比前两年要好，贫如今觉这路应是对的，但还需仔细参详。夫人若允，待贫去信见告家师，家师必有见。”

    明夫人见衍如是说，哪有不允，反而问：“恕罪，那江南西路万寿观地君仙山，本是人杰地灵之所，只不知我儿去此养病，会不会更好？”

    衍法师却摇：“小公此时尚且不宜远行，待得贫为其调养一阵，再看结果。”

    明夫人只得作罢，但笑：“如此，有劳，多谢仁心仁术。”

    二人聊过几句之后，衍便带着秦念西回得院中，替她施针。两人又讨论起王三郎病。

    衍昨日与秦念西聊过之后，今日为王三郎施针时，调换了一些位，多取生发循环之，扎完之后，立竿见影，脉象竟有所增，因又多了一些信心。只对秦念西说：“如此，只其先天不足，这生机之气也不知能否充盈延绵起来。且他这弱症由来已久，贫并不敢过于用气，怕过犹不及，反伤其。”

    秦念西笑：“思虑得十分周到。王家哥哥想必这些年来还是了一些好药的，只是药三分毒，而且他的用药还要讲究四时。那家药膳此时正好得用，不妨给王家哥哥用一用。”

    衍听罢怔了一怔，随即苦笑：“这药膳一途，贫并不擅。”

    秦念西接：“那观中可有于此的？”

    衍摇：“据贫所知，没有。这京城万寿观本就医术一比江南西万寿观大有不如，如今观中诸都不喜研习此。”

    秦念西知，这药膳本是葛仙翁后人葛洪所创，后世有虽有传人将其发扬光大，但毕竟于医学及厨艺均属杂途，研习者并不多，逐渐断了传承，只剩了一些药膳谱。前世秦念西去得清风院之后，实在太过孤寂，才认真研习了一番，并创了很多新的药膳。

    想到此，秦念西：“且让我先想想，想好之后再请过目。”

    衍笑应：“没想到小施主连此都有涉猎，贫拭目以待。”

    “此并不，不过是闲来多些心思罢了。”秦念西摇又：“时日还，徐徐图之吧。只不能让他再换大夫，还望相助。”

    衍惊异：“如此说来，小施主对这先天弱症，有应对之法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