趟清风院，总是要表表谢意的。”

    方老夫人见得小童领着两个医婆来了，便又对严冰：“好孩，你快去吧，等我这骨好些，若那张家小外孙女儿无事，便带过来叫我瞧瞧。”

    严冰眨了眨笑：“是，那冰儿先去了，等明日，再来探望。”

    秦念西和严冰错而过，走过去行了礼：“老夫人请伸手来，需得再诊一次脉。”

    方老夫人笑望着秦念西：“多谢小师傅帮老安排了素斋，还借了轿，小师傅小小年纪，这脉息，可真是，令人惊叹得很。”

    秦念西微微笑：“老夫人勿要客气，原是师傅教导过，医病之事，需得从细节考虑妥当。”

    秦念西说着，又对跟来的王医婆了个请的手势，自家把了方老夫人左手脉，那王医婆会意，上前把了右手脉。

    两厢号完脉，秦念西和王医婆稍稍讨论了一脉象，便：“我先施针，你再用灸法，如何？”

    王医婆问：“不用开方？”

    秦念西摇：“针灸之后，用药膳调理一番即可。”

    王医婆：“如此，但听小师傅安排。”

    两个医婆听着秦念西指挥，帮着方老夫人宽了衣。方老夫人笑问：“老观小师傅应是年未满十，不知行医多久了？”

    秦念西笑：“当不上行医二字，不过是师傅断好症，吾自行针耳。”

    方老夫人笑：“小师傅不必自谦，云法师对你，可是称赞有加。”说着只话锋一转：“不知蒋家大，可也是小师傅治的？”

    秦念西正在行针的手略顿了顿，只笑着摇：“老夫人还是闭目休息一会吧，只怕童儿学艺未，万一扎错了，可就麻烦了。”

    那方老夫人得了心中想要的答案，也不再言语，只笑闭上了。

    方老夫人的秦念西针灸一回，又被王医婆施了灸，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，待得醒时，天已经全暗了来，屋里已经掌了灯。

    边伺候的丫鬟晴见老夫人醒了，笑容不自觉了嘴角：“老夫人醒了，这会该是舒坦多了吧？”

    晴说着召了旁边的红，两个人伺候着老夫人起了床，老夫人睡了这一觉，一扫连日奔波劳累，竟有些神清气之，便笑：“可不是，要不说这人老了，就是不经事。”

    晴忙安：“就是婢们这一路，也累得慌，玉嬷嬷也自去歇了呢，老夫人好得很，小师傅说了，不过三五日功夫，老夫人便能得痊愈。”

    晴和红伺候着方老夫人穿了家常衣裳，外玉嬷嬷跟在两个端了的丫鬟后来，方老夫人笑：“怎的不多睡会，我这里现无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