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夫人叹了气才：“军医手里，都是生死之事，加之本人手就极张，我兄和兄当时都生死未明，我哪有心这些事。加之先前有许久，我这月事也并不规律，所以我也没有放在心上。而且我虽自小得父兄疼，却也不是金尊玉贵大的，这痛，对我来说，真不算什么。”

    秦念西微微叹了气：“可这伤，却是你后所有这些病的因由。”

    刘夫人分辩：“我当时并未受伤啊，只是被雪激了，来了的月事又回转了去。”

    秦念西摇：“若我所料不差，夫人坠那日，并非月事，而是之血。加之雪地激战，寒加，回营之后又没有及时理。寒阻于而伤未治，淤积不，日积月累，后腹痛越来越重，葵越来越黑，也越来越少，可是如此？”

    刘夫人自听得第一句，就讶然抬看向秦念西，见她说得极其认真，而且越说和自己症状越相合，最后只惊得她竟无法言语。

    秦念西看过蹙眉的方老夫人，还有面无表的广南王太妃，继续：“夫人有异，也是由此而来。”

    秦念西说到这，想了想，却并不再往说了。

    见秦念西不再言语，方老夫人攥的帕似乎瞧瞧松了松，广南王太妃只看着她，几不可见地了，嘴角一丝笑意。

    一时间，室静寂无声，刘夫人终于回过神，呐呐：“你是说，我，我那不是月事，而是，而是……”

    秦念西：“我等医家唤此为麦齿，麦齿破而见红，本就因其较之人更为脆弱，稍重之力便会见血，坠这等外伤之力，足能致其破裂，夫人实在不必萦于怀。”

    刘夫人轻声：“那，那回也并不是我第一次坠，怎的就……”

    秦念西摇解释：“坠本是意外，坠之姿势、力都有不同，不可一概而论。”

    刘夫人突然从鼻里一丝笑意，嘴角的，却仿似自嘲，只摇了摇，了气才：“罢了，如今，我这，可还有治？”

    方老夫人见刘夫人这模样，却是心里冰凉了几分，生了许多不安。

    广南王太妃笑：“刘家儿是个好孩，往事不可逆，只抛开看如今才是。”

    秦念西见得刘夫人这般，心里虽说有些说不清的担忧，却只惯有笑容：“夫人放心，如今追本溯源，都找到了来由，这病医起来，虽要耗些时日，却并不艰难。”

    说完这些，秦念西便屈膝：“夫人好生歇息，阿念这便去开方，待药用上之后，再来看效果。”

    说着又对方老夫人屈膝：“老夫人还请稍待，待阿念开完方，便来同老夫人把脉行针。”

    秦念西替方老夫人施了针，广南王太妃得屋中，轻声：“那孩到底神不济，这会已经睡了。”

    方老夫人躺在榻上不得动，只遣了屋里侍候的人去，才面激之：“多谢老太妃援手，多谢秦家儿相护，哎，我这心里七上八，实在得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