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，如今多事之秋，正该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，防患于未然是大事。”

    老太妃：“你能明白就好，此事你上折你去办，折上只明言，老担了这罪责便是。只一条，要尽快。”

    姚大人忙起，躬拱手应诺，退了去。

    秦念西回得清风院，径自又去了严冰院中，只将那沈婆寻她的事说了一遍。严冰听了直摇：“若果真是那男无法生育，那弃妇万氏还真是可怜。你想让婶婶什么？”

    秦念西眨着问：“只不知他新娶的这房，若是知他无法生育，会如何？”

    严冰细想了想：“关键看那万氏想要什么。”

    秦念西蹙眉：“我瞧那婆像是咽不这气。加上她和那万氏如今寄居在这观中，无分文傍，总是心里不安稳。”

    “那无非就是想要回嫁妆，再就是让那男的不能生育之事传扬去。”

    秦念西：“我也是这般想。婶婶说若是这万氏去官府告状，要改判和离，要回嫁妆，官府会判吧？”

    严冰摇：“怕是有些难，律法里只有女七之罪，可没说男不育有罪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医家看，这男女有没有后，都不该是罪。既男无罪，怎的就要加罪于女呢？”

    “世如此，可不是我等平民百姓能改的。”严冰苦笑。

    秦念西笑笑：“不若先让她去了这首告，若是从来无人鸣不平，这不平便也一直沉默无声，倘若告了去，再宣扬开来，说不得有法改了也未可知。”

    严冰失笑：“你这丫，必是有想了。但这事你再不方便面了，我叫个面生的嬷嬷去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秦念西笑着：“婶婶果然慈悲，那我便回去用膳了。”

    严冰笑：“便在我这一起用了就是，何苦来回折腾。”

    秦念西笑着眨了：“婶婶这，有何好吃的？”

    两个人正玩笑，沉香从外来禀：“隔院里来人，说是请姑娘晌过去。”

    秦念西笑着应了，又见严冰只笑看着她，也不主动问，便笑：“广南王太妃来了。”

    严冰怔了怔问：“是为了六皇来的？”

    严冰见得秦念西，便又问：“你替他们治伤的事，如何说？若是传去，是否有碍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