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妃只微微一笑，六皇又接着：“是这样，昨日的事，孙儿听说了，前后想了想，怕不是我那小厮惹的祸。”

    见得老太妃目光凌厉，六皇上：“孙儿，孙儿是说，这女不便是七之罪，这男有病却也要叫女担过，委实不太公平。照孙儿看，这都是病，又有谁，是想得病的，理说，不男的女的，这就不能算罪过。”

    六皇忙：“孙儿明白，他这是犯了大忌。但一来，他才刚救过孙儿的命，如若不是他把孙儿送上山，孙儿只怕，只怕……二来，他素日里不是这样的，加之带着他们的师傅，都没了，孙儿在这山上，也没有多加约束。三来，他曾给我提过一嘴，说是这事儿，从律法上，对那万氏确实不公平……”

    六皇细细分说了许久，老太妃没没脑听了半天，到最后听的说是观里那场闹剧，才明白这火引在哪一了，只气得笑了：“这小厮人呢？”

    老太妃悠悠叹了

    六皇心里直发虚，却还是装作一脸正：“因是不好宣扬去，昨日夜里，孙儿罚他在孙儿房中，跪了一整夜。”

    老太妃见六皇一劲装，鬓角还是的，便笑：“怎得如此匆忙，都未梳洗过就来了。”

    六皇了老太妃院的时候，早膳刚上了桌。

    两个人想对着用完了早膳，老太妃才笑：“有事就说，你一个哥儿，不兴这样瞄来瞄去的。”

    老太妃说着又叫了人，给六皇端了温过来拭了一番。

    六皇忙起：“确是孙儿没有细思量，只想着，世如此，这律法要改动，极其艰难，不是孙儿能力之所及。”

    老太妃继续：“再说后一条，你说的律法不律法，罪不罪的，你虽说如今年纪还小，但一个爷们，用些上不得台盘的私手段，你这份这地步儿，不正该是光明正大，该怎么便怎么，那御史言官用不得？那刑尚书是摆设？至于怎么用，又如何能用得上，你便要好好揣度一番了。”

    六皇一脸尴尬：“我那小厮，见不得那石家欺负个妇人家，又听说石家大郎带着新娶的媳妇儿，到山上瞧病，就自作主张，找了两个婆，演了一蹩脚的戏码，昨日观里那场打闹，就是这么来的……”

    老太妃悠悠叹了气，想了许久才继续对六皇：“你只怕不是莽撞，而是本没有好好思量，你若不是睁闭，你那小厮，他敢如此胡作非为？”

    第一百一十七章 自请和离

    老太妃了气，又呼来，才：“你的小厮，你要护着，老祖宗涉不得，但仅只一次，不为例，你可知这妇人之仁，将来会给你引祸都不自知。

柄剑，还不释手。”

    老太妃半晌没有说话，屋气氛凝滞，及至黄嬷嬷来禀：“老祖宗，清风院的人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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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老太妃笑着挥了手：“行行行，你赶去吧，别耽误老祖宗我练功。”

    六皇忙躬：“老祖宗教训得是，是孙儿莽撞了。”

    黄嬷嬷笑着屈膝：“婢这说笑，只用在刀刃上，老祖宗笑了，便是好事。”

    六皇有些羞赧：“老祖宗明鉴，什么都瞒不过您。”

    六皇总算松了气，连忙称是。

    老太妃笑着招手：“六哥儿有心了，快过来坐，老祖宗没事。”

    哥儿边的小厮，那都是层层筛选，严格训练，再由得用的人带在边调教了，才能放到主边的。老太妃一脸愕然瞧着六皇：“你哪个小厮，了什么就惹了祸？”

    六皇躬：“孙儿听说昨日夜里老祖宗过门，便想着早过来问个安，顺便陪老祖宗用早膳。”

    老太妃直直看着六皇，直把他看得后背汗都竖了起来，才：“是你的人，外祖母也不便手，只这事，咱们得说明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