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咱们逐门墙的君山药人？”

    张老太爷无比沉重地：“叔父，如此说来，只怕是侄儿有些宽纵了，你说的那个毒之人，应是他的徒弟，当时，因他他门不久，又是个哑，侄儿……”

    张家老祖瞪了他一：“只怕不仅仅如此，你可能本就错了。那个哑是西南人，他到君山药行的时候，只怕就是带着这稹白草来的。哎，如今多说这些也无益，反正那县令和富商，倒是死有余辜。”

    “后来我又往灵泉周边县城返回去，倒是听说了好多起幼女被掳的案。那庄为什么要被烧掉，只怕里面不仅仅是有那几个幼女，应是还埋了许多白骨吧。那个哑领着他师傅到那灵泉，只怕也是冲着瑶能解百毒的说法去的，结果收留他们的那一家，十三岁的女儿被掳……”

    “反正可以肯定的是，那两个药人，一定是在毕彦手上，在旌国，要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事，除了毕彦，连他们如今的皇族，旌氏家族都未必能到。后没过多久，旌国朝廷便封了灵泉山，瑶禁止民间采摘买卖，我便更是确定，这个判断了，也越发对这瑶上心了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件事，那毕彦，私敛了无数财富，用来供养死士，培植弟。那不像个普通朝臣的作为，倒像是时刻在为造反准备。”张家老祖沉声。

    太虚真人讶然：“不是说他在旌国颇得人心，在朝中也是一人之万人之上吗？未来的国君，也是他的弟，还是会延续他的尊荣和权利，他这么，到底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张老太爷沉声：“他在旌国要怎么风光咱们不着，可他这突然把手伸到君仙山来，究竟是为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张家老祖冷笑：“岂止，我暗中观察的，去年被大云朝廷连起的那个翁家，只怕和他也脱不开系。”

    秦念西一瞬间脸煞白：“莫不是因为这件事？”

    张家老祖讶然：“翁家这事，与咱们家何？你那个爹，从广灵来，虽说如今是得了那么个官儿，也可算得上是全而退啊，莫非这里面还有什么隐？”

    张老太爷轻声：“叔父，这个局，其实是川哥儿的。”

    张家老祖突然坐直了，眯着看了看秦念西，又看了看张老太爷，再看了看太虚真人，不过在脑里过了过翁家那些事，便明白了其中关窍，忍不住指着张老太爷：“你们，你们竟然，张家的女儿这般被人欺负，你们……”

    说着又看了看一直垂着的秦念西，忍不住一声叹：“哎，算了，小丫，往后，你便唤我曾叔祖，不要那劳什外字了，咱们疼你便是。”

    众人沉默良久，张家老祖闷闷地饮了盏茶才：“我觉得应该不是这件事。翁家，不过是为毕彦敛财的工而已。大云朝这边翁氏案来不久，毕彦便派人把翁家在旌国的人，都秘密掩杀了。”

    说着又无比烦躁：“既然猜来猜去猜不着，便不猜了，兵来将挡来土掩，他怎么来的，便让他怎么回去就是。我今日提前上山，是想说，那六皇只怕还得是重伤未愈之状，便是那旌国王来了，也只能治个大差不差，他们自家的事，自家回去斗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