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的事儿，叫孩儿有些猜不透。”

    旌南王妃笑着唤了丫鬟去温壶酒，又示意旌南王世往廊坐了，才开：“这天儿就着壶酒说事看雨，还能顺听听曲，好像也不错。”

    旌南王世舒展了一双臂，了，先把安远城和广南府两军中和军的异动，细细给旌南王妃讲了一遍。

    旌南王妃一脸讶然：“你这意思，是说这些医女有法健将士魄？”

    旌南王世了：“不仅如此，只怕北地突然兴建万寿观，就是因为这个，而且，如今这些法，已经不仅止医女会用，万寿观也会，加上君山药行源源不断的药供给，已经形成了气候。”

    旌南王妃继续问：“你是说这法是女医创立的？”

    “对，应当是从治小儿弱症上演化来的，如今小儿弱症，哑科许多病症，在君山医女手里，已经都不是什么难题了。”旌南王世答。

    旌南王妃不禁坐直了：“她们还擅妇人科，加上哑科，这久去，可是活人无数啊，还能健将士魄……”

    旌南王妃说到这，停顿了半晌才：“难怪你前阵如此忧心忡忡，可你怎么能确定，这事儿源在医女上，而且照你这意思，只怕还就着落在咱们院儿里那两位上。”

    旌南王世了：“阿娘，我派人去查过，这几样都是这几年才有的，大概也就是五六年光景，原先君仙山万寿观对这些病症，也并不是很在行。”

    “君仙山君山药行是江南西路一个张姓商贾的买卖，原来我们都轻忽了这张家，这一回，儿让人查了，这满天的药材行，都是以这君山药行为尊，而这君山药行也并不像一般人在君山看到的那样，各家档卖不同的药材，实则都是君山药行的买卖。”

    “张家这一代家主原本只有一个独养女儿，嫁给一个秦姓的小官，在京城生活。大概是六七年前，那独养女儿突然没了，只留了个六七岁的女儿。大云翁家那个案，阿娘还记得吗？”

    旌南王妃了：“记得，当时那家被抄的时候，你阿爹不是说过，好像和那个毕彦有什么关系吗？”

    旌南王世摇了摇：“现在看来，好像之前阿爹想不通的事都能说明白了，那时候，大云朝廷并未发觉这个翁家和毕彦有什么关系，此事的起因，只怕还在那位张家姑爷上，张家姑娘是死在这姑爷从广灵任上回京候职之后，那广灵，正是翁家大族世居之地。”

    “关键是，广灵翁氏阖族尽灭前后，那位秦大人竟得了个宣旨钦差的官职，他们家那位秦姑娘，被张家接回了江南西路。隔年就有了大云六皇遇刺中毒，被万寿观救回来的事。他中的那毒，和旌旗烈，和孩儿中埋伏那次，几乎一样。用那位仙的话说，这毒无解，只能用针驱毒。”

    “给孩儿驱毒的，便是那位小仙，孩儿觉着，应该就是那位秦家姑娘，也正是这位秦家姑娘上了君仙山之后，创立了君山女医馆。”

    旌南王妃蹙眉愣怔了许久之后才：“可若真是你所说，后是能对上，但前，就很奇怪了。”

    旌南王世了：“这里也正是孩儿想不通的地方，可是也似乎只有这样才说得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