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主殿问：“学到什么了？”

    风蝶自信回答：“学到了很多，阿无，我现在无所不知。”

    怀雾忽然闻到了薄荷信息素，还没回，江行就走到了他旁：“殿，你这架机甲是复制了一分猫的习吗？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这么问？”

    “如果不是猫……”江行真的很疑问，“那它有时候‘啊呜’什么？”

    公主殿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克里斯从来不在江行面前喊公主殿的小名，风蝶也是只有在必要的时候会这么称呼，多数时候还是用的“您”，听起来礼礼貌貌，是一架素质很的机甲。

    这也导致江行顺理成章产生了这样的误会。

    风蝶纠正，同时激活了光屏，在上面显示了正确的文字：“您好，我不是在模仿猫，‘阿无’是主人的小名，是主人还念不清自己名字时候的好误会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公主殿还没来得及阻止它呢，“你嘴怎么这么快？”

    “首先，我没有嘴，其次，我拥有着最密的智脑，运行速度仅需要0.000001秒。”

    公主殿面对智能机甲，也不能百战百胜。

    “原来是这样，那，殿，”江行笑着问，“我可以这么叫你吗？”

    怀雾抬起睫，看到他底里的期待和些许疲倦，不以为意地说：“你想叫就叫。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阿无，”江行俯，轻轻搭在他的肩上，薄荷信息素也变得更近，仿佛迎面来了一阵微凉的风，“我的阿无。”

    江行上还带着一难以形容的陈旧的书页气味，像是刚从书房里来。

    怀雾安静片刻，摸了摸他的发。

    “我还了解了一些最新的材料，”风蝶取消光屏上的“阿无”两个字，换成了一张简洁的表格，然后对着表格里列的各材料、材料的特和价格，诚挚地问，“阿无，你可不可以给我更换一些新的零件？”

    怀雾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帮你换，”江行说，“但你必须得用什么东西来换。”

    “没问题，”风蝶大言不惭地说，“您需要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想看阿无小时候的照片，你有吗？”江行问的是风蝶，看着的却是怀雾，他的视线始终不曾从公主殿上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