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，”公主殿温柔地打断了她的话，“一定会有，只是你们没有发现。”

    医生观察他的神，想了更久，试探着说：“可能吧，潘多拉的实验还停留在初级阶段，实验收录的数据都有明显区别，或许也会有不同的副作用。”

    “比如说，”医生自然而然推测了一可能，“如果是对Alpha信息素格外的人，或许会很容易和Alpha建立起标记关系。”

    公主殿非常认同这句话：“嗯，就是这样。”

    医生偷偷瞟了他的表：“你是被标记了吗？”

    公主殿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
    第46章 再来一次

    潘多拉不是只有拿破仑在投资， 第四和第五第六星系的黑。目们都在大力投资研究这个，还有许多的型财阀加其中。

    这能让Omega因为信息素乖乖顺服于自己的好事，没有哪个渴望征服的Alpha不心动， 对于这群支持者而言，投资的金钱只是一个数字，更何况，潘多拉如果研究成功，其背后的利也将会是难以想象的天文数字。

    拿破仑的地实验室只是之一。

    “他们想要的太多了， ”医生说，“想要让Omega随意被Alpha标记，又想要Omega屈从于Alpha， 被Alpha的信息素支，成为Alpha的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他们怎么不想想，Alpha和Omega现有的标记方式是基因在几千年里不断化的最终选择，人类怎么可能逆反基因？”

    “基因是人类生命之源， 没有人能违逆基因。”

    医生或许在某方面是和有神论者共通，有神论者相信神明，医生相信基因。

    怀雾尾弧度很轻地弯了弯， 像是目睹了一个被人不小心揭开的秘密：“你的意思是， 想要用药改变Omega的发期方式是不可能的， 只能重新编写基因？”

    医生没有说话，怀雾不急不慢地说：“肯定不止这一个要求， 这么简单的问题，其他医生不可能猜不来，除此之外，还需要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我不知。”医生固执地摇，攥了玫瑰的叶片， “我不知这个。”

    “拿破仑自己的研究人员没有能力继续钻研，许多医生是被他后抓去的。”怀雾声音很轻柔，“潘多拉一直卡在低级。药的阶段，你们这些被后抓去的医生了不少力吧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医生还是没有说话，只是眶泛起了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