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退无可退，江扶月欺而前，单手撑住墙面，此时，蒋涵一张脸已经白得没法看，冷汗也从额角顺着脸颊来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想什么……”她嘴哆嗦。

    江扶月勾，眸光。

    五分钟后。

    蒋涵生无可恋地蹲在角落里，对着面前摊开的数学练习册抓耳挠腮。

    已知函数f（x)是定义在（-1，1）上的奇函数，且……

    每个字她都认识，但凑在一起就变成了天书，越看越想睡。

    旁边两个小狗也没好到哪儿去——

    “涵，这个‘在P的切线斜率为2’是什么意思啊？”

    蒋涵：“？”

    “ln2约等于多少来着？”

    蒋涵：“？？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奇变偶不变，一句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这个我知——符号看象限！”

    “还是涵厉害。”

    “嘿嘿，好说好说。”

    站在一旁听完全程的江扶月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二十分钟后。

    蒋涵看着原来怎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的练习册，陷了的绝望。

    以至于令人作呕的厕所味儿也变得无足轻重。

    两个小狗已经偷偷抹了两泪，这会儿正红着，地盯着蒋涵，希望大大能带她们脱离苦海。

    可惜，没有得到半回应。

    而江扶月则悠闲地靠在走廊栏杆上，正对女厕方向，这个角度既可以监督三人，又闻不到臭味。

    在此期间，她随手填完了两张数学试卷，两张理试卷，以及二十六页英语完形专项练习。

    看时间差不多了，她把试卷一拢收书包。

    然后指着狗一号：“你，过来。”

    先前那一跌产生的痛觉似乎又回来了，一号浑颤抖，却不得不着上前。

    江扶月：“拿上练习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