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中年警察又告诫她们放学以后要早回家，别在外逗留，如果遇到今天这样的况，一定要先找个地方躲起来，等安全了再报警，绝对不能像刚才那样大喇喇站着看闹。

    最后，和蔼可亲的警察叔叔亲自将三人送大门。

    “师父……”女警察站在旁边，言又止。

    “有什么话，直说。”

    “我总觉那三个女生没说实话，就算说了实话，也一定有所隐瞒。就这么放走了，是不是太……”

    “太什么？太草率？”中年警察也不生气，反而温和地笑笑。

    “你啊，在刑警队待太久，看人都喜往坏看。三个中生呢，就算有小心思，也坏不到哪儿去。”

    “可——”

    “真正坏的还在里面，走吧，去看看代得怎么样了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问讯室。

    虎奔坐在单人椅上，双手被反铐，他却一脸镇定，还不客气地指挥年轻警察给他倒喝。

    俨然一副回了自己家的大爷样儿。

    “……新来的？之前没见过你。”虎奔看着年轻警察，故意把手铐晃哐哐当当的声音，“我这不方便，一会儿还得麻烦你喂我喝，不好意思啊。”

    “虎奔！老实！”另外一个警察斥。

    “诶？老王？你以前不是在北区扫黄吗？什么时候调到西区来了？难怪最近朱雀街那边都看不到你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这个老油条！

    “虎奔，又来了？”门突然传来一记笑的嗓音。

    是那个中年警察。

    虎奔意识坐直，收起那副调笑的模样：“罗队……”

    罗队抬了抬：“小周，给他倒杯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老罗，我就知，还是你有人味儿。”

    “说吧，怎么回事？”罗队已经坐到他面前，不像讯问，倒有闲话家常的意思。

    虎奔神微闪：“什么怎么回事？”

    “你一个混大街的为什么跟那些职业保镖杠上了？别告诉我你跟他们是兄弟，打着玩儿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