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起过来的谈嘉许和陈程两放光：“不是说只有帝都的学生才有发言的资格吗？！”

    徐泾站起来：“臧主任。”

    江扶月无所谓，发言而已：“好。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秦主任了把汗，满脸赔笑：“确实是有的。”

    “是是是，您说得太对了，CMO办了几十年，要不、不断创新才好。可咱们毕竟是东主，让本地学生上台也是一传统……”

    “是啊，江同学在网络上的影响力可不小，这对我们CMO来说也是一积极正面的宣传嘛！”

    “欸，”臧先勇抬手打断，“我个人认为，CMO从本质上讲是一个竞技与角逐的平台，什么、迎都不需要，只要拿最好的平，尽最大努力去完成考试，那就是对这个舞台最大的尊重，你们说呢？”

    徐泾咧嘴，笑得如沐风：“嘿嘿，你现在可以想了。”

    其他几人也纷纷。

    就在秦兵以为他要改选换人，收回之前让江扶月发言的决定时，臧先勇突然朗声一笑——

    “我也觉得相当好！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房间。

    “哦，原来是你啊，徐泾！我认得你！上上届罗尼亚大师赛上，你的学生让人印象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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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好的。”

 徐泾一愣。

    “哦？还有这个惯例？我怎么没听说？”

    大家都说好，最后臧先勇笑眯眯看向一旁的秦兵：“你的意思呢，秦主任？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众人当即附和：“臧主任见！CMO本就是一场竞争，太过友好反而丧失了该有的张气氛。等到了IMO国际赛场上，其他选手可不什么东不东的，冲上去就是激烈的搏斗与撕咬。”

    “没问题，没问题。”

    秦兵笑得那叫一个灿烂：“还是臧主任考虑周到，我绝对十二万分的支持和赞成！”

    “惯例也是可以打破的嘛，不一定非要照以前的方式来，对不对？既然是新一届CMO，那就要有新气象，焕发新活力，说不定最后还有新收获。你说呢，秦主任？”

    “臧主任好记，这么久了还记得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觉得CMO是时候该有一些新东西现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这个理，让他们提前习惯也好。”

    陈程：“月赛！”

    “上台？”江扶月挑眉，“我？”

    等反应过来，神微变，急忙开：“臧主任，您今年第一次负责CMO可能不太了解，照惯例，上台发言的机会通常是给到咱们帝都本地学生，算是作为东主一表达迎与的方式。”

    “我赞同臧主任说的。”

    范世光已然目瞪呆：“他他他他……说谁？我没听错？”

    徐泾：“对。”

    “不愧是你，难怪能教江扶月这样优秀的学生，回去让她好准备，明天上台发言。”

    “好，那就这么定了！江扶月的领队老师在哪里？”

    谈嘉许：“第一次啊！”

    坐在臧先勇旁边的副主任秦兵一听“江扶月”的名字，差没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臧先勇：“这样啊……”

    臧先勇满意地：“既然大家都这么认为，那江扶月同学作为联考第一，又是满分的好成绩，那让她代表全参赛学生上台发言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
    徐泾笑呵呵：“今年改了。”专门为江扶月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