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怕你输得底都不剩，信吗？”

    “据说，月考试从来没有不提前卷的，IPhO和IOI照样在时间上吊打，外国学生集惊呆。”

    再看看同考场其他人，愁眉苦脸，抓耳挠腮，她就更有信心了。

    正儿八经在题的少之又少。

    第二天考试继续，还是三题，时间也和昨天一样，都是四个半钟。

    这好状态一直持续到卷，走考场，大家三三两两凑在一起讨论答案。

    但难度却提了不止一半。

    “这次CMO她该不会又整个满分吧？”

    方柳柳听着众人科打诨，“江扶月”三个字就像咒一样往她耳朵里钻。

    这这这……也太狂了吧？

满分。”

    方柳柳一边竖起耳朵听，一边嘴角不自觉上扬。

    她疯了吗？！

    “两袋果，我也赌满分。”

    考场放望去，一半咬笔，一半抠手指。

    “喂，你们听说了没？隔考场有人开考三十分钟就卷了！我的妈，提前了整整四个钟诶！”

    “人家什么脑，咱们又是什么脑？比得起吗？”

    “说不定哦！”

    “你觉得除了月神，还有其他可能吗？”

    “江扶月？！”

    一张试卷来，还算比较顺利。除了第二小题的时间过多，第三小题思维现一障碍之外，其余都还比较轻松。

    “要不要打个赌？”

    她自觉应该考得不错。

    不是不想，而是不来。

    提前四个小时卷？！

    方柳柳在隔考场。

    “不是……这也提前太多了吧？半个钟我连第一题都没完！””

    两人这一问一答，听得范世光两发绿。

    突然——

    “一瓶可乐……”

    “一包辣条，赌月满分。”

    “不止时间上，还有正确率，不手则已，一手就是满分！”

    “卧槽——哪个大佬？让我拜一。”

    方柳柳看到今天第一题就懵了。

    “那还是算了，两斤开心果，月满分，嘿嘿……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一斤瓜，满分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惊讶嘛？她联考的时候也提前卷了。”

    “一袋生……”

    她第一题和第二题应该是稳了。

    “就没有一个赌不是满分的吗？我要不要来开个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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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