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，到了傍晚，就只剩江扶月还留守酒店，没有离开。

    “……哦。”少年失望地离开。

    而围的学生则放假三天。

    胡永围：“一个第二，还有两个并列第五。”

    胡永围了：“碰上数理化，她就没有低于满分的时候，也算意料之中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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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据说是因为有个天才学生。”

    “反而另外三个更让人惊喜。”

    凌轩在帝都有亲戚，闭幕式结束后，就被一辆迈赫接走了。

    凌轩走之前邀请过她的——

    “看老胡笑得……羡慕呀！什么时候我十八中也能个这样的学生就好喽！”

    二中校：“……”我是应该吐血，还是应该倒？这是个问题。

    三中校：“？”

    谈嘉许则报了一个两天两晚的本地旅行团，“我还没来过帝都呢，正好到走走看看，拍照片带回去。”

    三中校：“……”嘴有贱，所以脸非常疼。

    几位教育局领导重新座，不过在会议议程接上半场继续之前，他们当着在座三十六位中学校的面，亲向胡永围说了恭喜。

    然后，消息就彻底传开——

    二来，上就要开学了，他作为班主任，还有很多事要忙，不可能为了四个学生丢整个班级。

    “怎、怎么惊喜了？”

    但——

    “一中实力又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姨妈在郊外有别墅，这次就我一个人过去，你愿意的话，我们可以一起，反正房间那么多，郊外又安静，不会有人打扰你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，不过我已经答应去舅舅家住了。”

    最后一句不过随一说，三中校自己都觉得不太可能。

    徐泾当天午就收拾东西回了临淮，一来是集训不再需要地方领队，会有更专业的领队老师接手，直至IMO结束。

    陈程也一起的。

    中场休息结束，半场会议开始。

    “唷，那确实不错，”三中校发自肺腑，如果不是笑得太幸灾乐祸的话，“对了，四个孩名次多少？里面不是还有个联考满分第一的江扶月嘛？这次是不是又考了满分？”

    “以前也没见一中这么啊？最近这一年才起来的吧？”

    一次是运气，哪能次次都有这运气？

围：“三十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是这样的，没错。”

    CMO圆满闭幕，没能国家集训队的考生可以返回当地，麻溜地准备开学了。

    三天之后，国家队集训才正式开始。

    “我妈明天生日，想回去陪陪她。”

    三中校瞪大，难以置信：“意思是，他们几个都考前五了？江扶月还拿满分第一？！”

    “如果IMO再得奖，加上之前的IPhO、IOI，那一中可就大满贯了！”

    “我知！江扶月嘛！都上过好几回搜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