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整两分钟，谁都没有开说话。

    向鹏义：“她在保存实力！你们看这个表格，第一天她用一个半小时来摸底所有人，与第二个卷的吴娉婷拉开了二十分钟的时间差。”

    而袁本涛则是第二个，这才有了刚才那番神。

    “如此一来，江扶月的试探结束，成功揪了郭栋这个暗搓搓隐藏实力的人。”

    袁本涛：“除非什么？”

    你看看我，我看看你，中全是茫然。

    江扶月可谓一当先，格外突。

    袁本涛：“……布这样一个局来试探全队员的实力，接着揪郭栋，然后呢？她到底想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这还是众人第一次听袁本涛这样评价一个学生。

    “然后就是今天，她和凌轩直接把第二个卷的郭栋甩开一个小时。”

    何龙昌：“这有什么好奇怪的？”

    “所以今天她和凌轩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在时间上甩开差距，因为她已经用前两天四场考试证实了集训队里没有比她实力更的人，包括前期表现威胁的郭栋！”

    34个学生这三天的全数据都在这里了。

    向鹏义说完，整个办公室陷一阵诡异的死寂中。

    “那我们是不是可以理解为，第一天郭栋其实也在保存实力，和江扶月一样。只是当第二天难度增加，江扶月还是第一个卷的时候，郭栋受到威胁，开始发挥真正的实力。”

    李昭没理他，自己作为第一天的在堂答疑老师，第一个接江扶月。

    何龙昌不太相信：“你们确定计时准确？表没问题？否则怎么可能难度加大了，反而用时减少？这不符合常理啊！”

    袁本涛叹了气：“还是老李说吧。”

    “正常况确实不太可能，除非……”

    李昭：“第二天老袁上课，两场考试，江扶月还是第一个卷，但这次多了凌轩，用时一个钟。而今天老向的课，这两个人只用了四十五分钟就卷离开，而且跟前两次一样，都是满分。”

    “老李，你继续。”

    李昭：“题目设置是难度递增的原则，一天比一天难，这大家都知，集训开始前我们也告知了学生。第一天，两场考试，上午和午各三题，江扶月都是第一个卷，且卷时间控制在一小时二十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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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一番哑谜打得，更是让其他几人摸不着脑。

    “第二天她把时间缩短到一个小时继续试探，这次第二个卷的不再是吴娉婷，而是郭栋，两人相差三十分钟。”

    向鹏义看着手里的卷时间和分数记录表，若有所思。

    “……行，你说，我倒要听听这个江……呃……江同学到底哪里奇怪了。”还没到何龙昌上课，所以他连江扶月的名字都叫不完整。

    “嘶……这个学生不对啊！理说题目难度增加，答题时间也该变，可江扶月在保证百分之百正确率的前提，不仅没拉时间，反而还把时间缩短了？！”

    袁本涛和一旁的李昭对视一，后者朝他微微颔首。

    李昭：“没错！这就是老袁为什么说她奇怪。”

    “啥意思？怎么没没尾？”

    李昭：“别急，你先听我说完。”

    袁本涛：“还没发现问题吗？”

    心有些不以为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