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鹏义轻笑一声，意有所指：“希望午他们也能这么轻松……”

    “对了，问个事儿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。”

    何龙昌：“那个江扶月题不用草稿纸的？”

    李昭：“第一天就发现了。”

    袁本涛：“课堂上叫她起来能直接说答案，问她怎么算的，她说大脑直接答案。”

    何龙昌半晌无言：“……这学生确实有两把刷。”

    午，考场没变。

    只是题目难度跟上午相比，差了不止一星半。

    第一题就让大家两发懵、抓耳挠腮。

    设z1、z2、z3是3个模不大于1的复数，w1、w2是方程X=0的两个，证明：对j=1，2，3都有min……小于等于1。

    这题看着像是代数题，但大家最先想到的却是几何方法，因为老师就是这么教的，而且在前几次小考训练中也遇到过类似的题目。

    众人想都没想，就往几何的方向考虑。

    可步骤越往行，众人脸上的表就越困惑——

    怎么跟平时不太一样？

    和老师讲的也有？

    最致命的是特么到一半不去了！

    大家纷纷傻。

    江扶月拿到这个题目的时候，脑海中第一时间和以前过的题目行对比，果然，只是看上去像。

    其实本就是两回事！

    这题因为缺了一个条件，又多了一个方程限制，从本质上发生了改变，只能用代数方法或代数加几何方法解答。

    纯几何是走不通的。

    再说陈程和谈嘉许那边，拿到这题两人的第一反应也是几何方法，但临笔前想起江扶月曾经说过：“如果不是一模一样，千万别说两个题像。”

    果然，多了一个方程限制！

    两人不敢大意，在草稿纸上尝试用几何方法，结果第二步就看端倪，赶调转方向，采用代数方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