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楼总，车已经修好，可以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楼明大步离开公园，坐车里。

    “走吧。”

    司机发动引擎，豪华宾利平稳前行。

    车——

    助理汇报：“资源整合……财务拉通……人力资源也开放共享……预计明天就能结束收尾。您看，我们什么时候回帝都？”

    楼明看着窗外倒退的街景，脸上没什么表，声音也凉淡如：“后天。”

    “是，那我这就订机票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离开苏黎世湖后，江扶月一行又去了圣彼得教堂。

    庄严的钟响伴随着唱诗班的乐声，平添肃穆。

    在这里，他们让路人帮忙，拍了张合照。

    照片上，江扶月站中间，凌轩在她左侧，而陈程和谈嘉许则挤在右侧，边上则是魏空觉和郭栋。

    “凭啥我们离月这么远？不行，我们三个要单独再照一张。”

    就这样，魏空觉和郭栋如愿站在了江扶月两旁。

    咔嚓——

    最后一站是班霍夫大街。

    这个地方被称为“世界最富有的街”，全1.4公里，大致与利特河平行，名店满目，银行林立。

    为保证空气质量，街禁止汽车通行，仅有电车可供代步。

    空气中弥漫着甜香，街净得不染纤尘，好像连天空都比其他地方更蓝。

    陈程指着路旁光秃秃的枝桠，一脸好奇：“这是什么树？”

    谈嘉许摇。

    魏空觉和郭栋也不知。

    “椴树。”江扶月和凌轩同时开。

    四目相对，少年嘴角一，率先移开目光。

    几人走在前面，江扶月故意落后两步，叫住他：“凌轩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有事吗？”

    “突尼及利亚隔离区的事，你不应该那么。”

    少年半垂着睑，沉默良久，才低声：“……抱歉，我当时没想那么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