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明中闪过疑惑，很快又藏匿得净净。

    换句话说，确实只有凌、易二人结伴，并无其他朋党。

    他要去才能看到自己想要求证的东西。

    易寒升折回坐，继续吃东西：“其实我不太懂他的心理。我们替他除去柳远德，好让他踩死方烨，从合作的角度来讲，是双赢局面。得了便宜就该偷着乐，他为什么还咬不放？”

    “看来注定是吃不上那顿饭的，就算我们不走，楼总也临时要忙。”

    易寒升不以为然：“打个比方，生动形象。”

    楼明整了整衣领，一派从容：“嗯。临时有事。”

    易寒升：“走啊，楼总，不是要吃饭？”

    “现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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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刻意咬重“临时”二字，似笑非笑，仿佛早就看穿他的意图。

    “啊？现在？”

    他决定持续观望。

    那人在后面经济舱？

    好像早就料到楼明会来这么一通电话。

    “没错，有利也不行。”

    楼明直接从VIP通候机厅，PT367航班显示正在登机。

    凌轻舟：“……”形象你mb！

    他手持商务舱机票，轻轻松松就从贵宾专用廊桥完成登机。

    直到航班起飞，商务舱都再无人踏足。

    “开快。”

    来的路上，助理已经查清楚两人的航班号：“楼总，是PT367。”

    易寒升大手一挥：“没问题啊！”

    “订一张机票。”

    三个半小时后，航班降落临淮机场。

    “因为，”江扶月双眸微眯，嘴角勾起一抹淡笑，“有的人只许他算计别人，却断然不允许别人算计他。”

    只有这两人！

    “即便这算计是有利的？”

    男人皱眉：“说话就说话，你扯到我上什么？”

    半开玩笑半当真：“你们来帝都，我请；现在我要去临淮，是不是该你们请？”

    或许……

    凌轻舟，以示附和。

    “啧……”易寒升撇嘴，“什么病？话说凌轻舟，你也是这人吧？”

    “走吧，”江扶月起，抬腕看表，“该登机了。”

    楼明却面不改，找到自己的位置坐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这个，凌轻舟和易寒升估计已经过完安检，在候机了。

    一路疾驰，终于赶在航班起飞前二十分钟抵达。

    “是，楼总。”

    “哟，这么巧啊，楼总？不久前刚通了电话，这会儿就在飞机上碰到了。你这也是……飞临淮？”

走是她定的。

    不意外在商务舱见到凌轻舟和易寒升两人。

    难真的没有第三个人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