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。”

    钟昂曾无数次设想自己被拒绝后会是什么心，想来一定又苦又涩。

    事实证明，没有最苦，只有更苦。

    嘴里仿佛失去味觉，目之所及也在一瞬间淡去所有颜。

    少年张了张嘴，想问为什么，却发现自己本说不话。

    江扶月：“人和人的关系分很多，当不成恋人，可能是因为朋友会更合适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难恋人不比朋友更亲近？”

    “至亲至疏夫妻，结了婚的都不一定绝对亲近，何况只是谈恋？”

    钟昂：“那朋友不是更远？”

    “有句话叫，距离产生。”

    很多时候，远不一定是坏事。

    少年瘪瘪嘴：“可我还是想跟你谈恋，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江扶月微微一笑，目光是温柔的，话却直白得戳人心肺：“可我不想。”

    钟昂快哭了。

    她却说：“喜就是喜，不喜就是不喜。就像你今天穿的这衣服，不适合就是不适合，尽看上去斯文又贵气。”

    “我认为我们是朋友，而朋友之间不应该存在欺骗。”

    “当然，我也可以先答应来，给你希望；然后又尔反尔，草率地收回。你愿意这样吗？”

    少年摇。

    比起江扶月骗他哄他，钟昂更希望她能真诚地选择，虽然最终结果并不是自己想要的。

    “真的没有机会了吗？”他犹不死心，眶微红。

    他是真的喜江扶月，想把她捧在手心。

    女孩儿微微一笑。

    钟昂便知自己彻底没戏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好吧。”他鼻，可能是因为粉太，有过。

    反正绝对不是因为想哭！

    “我还有两个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