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洗个澡,收拾完,已经是午。
易辞:“喝个!你全洒我
上了!”
……
钟昂:“?”
追责完毕,两人开始手忙脚穿衣服……
话到这里,戛然而止。
钟昂:“为
?”
“我留了地址,了钱,所以酒吧的人把我们送回家。”
钟昂:“我好像记得……我们去喝酒?”
“你你你先穿上!靠——”易辞原地暴躁,“我怎么也光了?!”
飞狗
。
“我扣怎么掉了?是不是你扯的?”
钟昂炸
:“你不也礼尚往来扒了我的?!”
易辞:“这次就算了。”
“我带呢?你甩到哪里去了?!”
“我他妈还想问你对我了什么?!我的衣服为什么脱了?还有
……”
一样的酒,一样的醉,一样的被扒光,一样的睡,凭什么他更惨?
“欸,你说我们现在是不是惨上加惨?”
两人异同声:“是不是你
的?!”
,动不了。
这句吼完,气氛诡异地安静两秒。
两人昏睡了十几个小时,直接从当天晚上一直躺到第二天中午。
“放——”
一秒,像被
了开关一样弹起来,收回四肢,
沙发,退开三米,双手护
:“钟
昂,你对我
了什么?!”
易辞:“我躺在沙发上。”
“——”
钟昂:“你凶什么?我不是
了歉,还亲自动手——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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显然易辞也想起来了:“草!果然是你扒了我衣服!还有!”
易辞皱眉:“然后醉了。”
四目相对,尴尬到空气仿佛都停止动。
地里黄啊!
低一看,“卧槽——”
这,双方都动手了。
易辞:“比较起来,还是你更惨。”
“绝对没有次!”异
同声,外带一声轻哼!
宿醉不好受,两人脑壳发胀,坐在沙发上,活脱脱快蔫的两颗小白菜。
某人双手双同时扒拉着他,跟
盘一样,而后背源源不断的
量正是来自某人的
膛。
钟昂:“我也躺在沙发上,还爬起来喝了杯
……”
钟昂连咒带骂,易辞被他吵醒。
“那……”最终,还是钟昂开
打破沉默,“我们都扒了对方……”
发起喝酒提议的钟昂:“?”垂死病中惊坐起,原来小丑是自己?
易辞:“因为你还付了酒钱、包间费、送回费,伤心又破财,谁还惨得过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