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准确地说，是一发！

    黑的。

    老爷瞪大，有不敢相信：“小九上找到的？”

    “不然？就在肩上粘着呢，我一就看到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也不能说明什么。”老爷很快冷静来，理智分析：“可能不小心在路上挨着谁，又或者风把发到他上了。”

    谁知老太太语气决：“不可能！咱儿多讲究的一个人，你又不是不知，怎么可能允许别人的发粘在自己上？”

    “对哈……”老爷咂咂嘴，“他有洁癖来着。不过也可能是没发现，才没清理。”

    “那好，就算发是意外，那香味儿呢？”

    老爷一愣：“香味儿？什么香味儿？”

    “你没闻到阿渊上有一玫瑰香？他可从来不用香，路上遇到有人用，那都是有多远避多远。而且玫瑰，你品，你细品！”

    “所以，你的意思是，阿渊回来之前跟女孩在一起？”

    “而且还送了对方玫瑰。”老太太语气笃定。

    “就不能是玫瑰味的香？”

    “我调了几十年香，难连香和真的味都分不来吗？”

    老爷哑无言。

    半晌，怔怔吐一句：“……小九谈恋了？”

    “之前就听云藻说他跟一个姑娘吃饭，被撞上了，会不会就是这位？”

    老爷挲着：“我看很有可能，小九又不是那朝三暮四的渣男，不会这么快换人。”

    老太太赞同地：“要不……我上去旁敲侧击，打听打听？”

    “得了吧，就他那三打不个的闷的，问也白问。”

    老太太好奇啊，儿母胎单二十多年，好不容易有铁树开的趋势，连玫瑰都送上了，看这架势多半要成！

    所以，到底是什么样的姑娘把她家这座大冰山给拿了？

    “你就不想知？”

    老爷：“想啊。但想有什么用？”

    老太太：“……”无法反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