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淮予：“老梁，你这手‘闷声发大财’玩儿得可以啊，实在人意料，毫无防备——！”

    “呵呵……”他笑两声，“哪里哪里……”

    程敛：“微积分99，会计基础99，微观经济学99……我这辈还没考过这么的分——，实在是！”说着，竖起大拇指。

    梁竞洲轻咳：“98。”

    “？”

    “微观经济学不是99，是98，你记错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厉辰一声令：“兄弟们，揍他！”

    那是一个再平静不过的午后，只听某男生宿舍爆发一阵杀猪般的嚎叫：“嗷！我错了！次一定发给你们！”

    “欸！别打脸！”

    “靠——拳就拳，你特么踢我嘛？”

    “我错了！我真的错了——”

    “救命啊！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成绩来，寒假也接踵而至。

    明大不闭园，堂、超市正常营业，仍有学生。

    而江扶月心心念念的审批手续也办来了。

    沈文钊：“这就走了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谢谢沈老这段时间的照顾。”

    江扶月语气诚恳。

    沈文钊沉默地看了她半晌，一声叹息逸畔：“在你之前，我不认为真的有人能到各科全能，毕竟，尺有所短寸有所。”

    哪怕是谢定渊，尽数学、计算机都很不错，甚至称得上优秀，但生化仍然是他最擅的学科。

    而江扶月与他既有相似，又有不同。

    如果说谢定渊是已经成型的大容，什么知识都装了一；那江扶月就是可以随不同学科、不同知识任意切换形态，改变形状的土坯。

    前者已然被框定，而后者还有无限可能。

    沈文钊：“虽然你的理和数学都很好，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在生这条路上走得更远。病毒样本我已经让助手打包，等走完程，就给你送过去。”

    江扶月：“多谢。”

    果然，样本午就送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