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坐。”她指了指对面那把椅。

    一手织就，有因有果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江扶月收回目光，她大概已经猜到答案了。

    为了提效率，在有限的时间完成更多工作，她开始借助编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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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每一次选择，造就了最终的结局。

    然而最终江扶月还是没有开。

    “今天找我是为上次那件事？”

    江扶月：“不用说抱歉，你又没错。”

    但遗憾归遗憾，却并不沮丧。

    反正而已，画饼谁不会？几句话的事儿，又不需要付成本，承担责任。

    这才是命运的可之。

    所以大分时间她都泡在封闭实验室里，只中午吃饭的时候来一次。

    “……好。”

    离开那一刻，徐宽觉自己失去了什么，但转念一想，自己现在拥有的也不少。

    “嗯，回去吧，继续加油。”

    但却可以让此时于摇摆状态的他，重新选择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果然——

    “抱歉，我之前考虑不周，一时冲动。”

    江扶月也不知该说什么。

    徐宽抬：“那……我走了。”

    江扶月问他：“现在考虑好了？”

    徐宽再次找到江扶月是三天之后。

    白传浩敛眸中的沉思，也跟着笑开：“走吧，到饭了，一起去堂。”

    徐宽一个激灵，意识想避开，到一半又猛地顿住，扯一抹笑：“没什么……想事……”

    她当然可以想办法争取徐宽，比如，告诉他目前项目一切顺利；再比如，向他保证最后实验一定会成功。

    一个最初就不够定的人，可能走到半路还会摇摆，甚至折返回。

    既然没有帮手，那就起袖自己。

    因为——

    徐宽运气好，过来的时候，江扶月刚脱防护服，完消杀工作，正准备去堂。

    连自己都不清楚自己需要什么，又怎么能指望别人替他决定、决心？

    “对不起，我没有孤注一掷的勇气，打扰了。”

    没这个必要。

    未来谁又说得准？

    如果每个程序都自己写，好像也会耗费不少时间，然后她又制作了一自动编程系统。

    或许将来有一天他会后悔错过了机遇，但可能也会庆幸自己规避了风险。

    而这些实验大多复杂、繁琐，每个步骤都需要江扶月亲自完成。

    彼时，她已经开始第二阶段的研究，这个阶段需要大量实验。

    他，却并未抬，脸上隐隐浮现颓然的神。

    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，和自己要走的路。

    徐宽依言坐，说了声：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唯一可能发展成为帮手的人，最终并没有选择她，江扶月说不遗憾是假的。